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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从不曾心动,与你相见一眼万年》,是网络作家“林姝沈砚清”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一个为初中生补习的兼职私教老师;他,一个出生京圈顶层的贵族。原本他们的生活永远不会出现交集,可她却成了他弟弟的私教老师。第一次见面,他上下打量,只觉得她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生,如同他的弟弟一样。而她却震惊于他年纪轻轻就接手家族企业。因工作之际,他们开始频繁有机会见面,彼此开始沦陷。她的朋友劝她,一个权贵身边少不了莺莺燕燕,她机会不大;而他在想如何俘获她的芳心,让她为此驻足。那年京圈雪夜,他们终于修得正果,双向奔赴了!...
主角:林姝沈砚清 更新:2024-04-11 0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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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沈砚清的现代都市小说《从不曾心动,与你相见一眼万年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卢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不曾心动,与你相见一眼万年》,是网络作家“林姝沈砚清”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一个为初中生补习的兼职私教老师;他,一个出生京圈顶层的贵族。原本他们的生活永远不会出现交集,可她却成了他弟弟的私教老师。第一次见面,他上下打量,只觉得她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生,如同他的弟弟一样。而她却震惊于他年纪轻轻就接手家族企业。因工作之际,他们开始频繁有机会见面,彼此开始沦陷。她的朋友劝她,一个权贵身边少不了莺莺燕燕,她机会不大;而他在想如何俘获她的芳心,让她为此驻足。那年京圈雪夜,他们终于修得正果,双向奔赴了!...
“明天我让司机过来接你,带你去骑马。”
林姝想起沈砚清在上海时跟她说,回京带她去骑马。眉眼一弯轻轻地笑着跟他挥手道别:“好啊,那明天见。”
沈砚清上车后摇下车窗,淡淡地朝她笑道:“我看着你上去再走。”
林姝又朝他挥了挥手,便挽着杨晓贝的胳膊脚步轻快地走回宿舍。
初春的京郊马场,草色渐青。
林姝下车后,就在停车场里看到沈砚清一行人倚靠在几辆车前聊天。
陆怀琛远远地就看到林姝,热情地大声喊道:“姝妹妹好久不见呀。”
沈砚清一袭黑色大衣里,白色的polo衫随意地解开两个扣子,下身的黑色马术裤配着长筒马靴,合身地衣服完美贴合着肌肉的线条,挺拔的身形外透着一股慵懒富贵,恣意地靠坐在车前盖处,朝林姝的方向看过来,然后抬腕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林姝边走过去边笑着朝他们打了个招呼,注意到旁边还有几个没见过的面孔。
那几个没见过林姝的人看到她后默契地相视一笑,笑着哄闹道:“哇唔,这谁啊沈公子?今什么情况啊,来骑马还带个人儿,我说这是让我们在这儿等什么呢。”
陆怀琛拍拍正在说话地赵墨戎,一脸好心地劝诫道:“我劝你啊,一会少说话多骑马,不然到时候惹到了这位爷儿,小心马蹄子踢到你身上。”
赵墨戎不信道:“咋的,难不成沈砚清还把这女的当成个宝儿了?这也没瞧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啊,改性儿喜欢清纯这挂的了?”
沈砚清回头给了他一记眼神后,赵墨戎才悻悻地闭上了嘴。
林姝还没走过去就听到几个人笑声不断,还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沈砚清站起身来,走上前几步牵过来林姝:“骑过马吗?”
林姝小时候在动物园里骑过,结果腿夹了一下马肚子后,马直接一抬腿把她摔在了土里,所以她其实对骑马一直有点心理阴影,干脆直接摇摇头说没有。
沈砚清柔声道:“没事,我教你。”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听到沈砚清说话的温柔调,面面相觑,看着陆怀琛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啊?”
陆怀琛摆摆手表示别问他。
林姝挽着他的胳膊,抬眉笑嘻嘻地看着沈砚清说:“好呀,”接着故作委屈地说:不过你要保护好我,我可不想再摔腿了。”
沈砚清笑而不语地轻轻掐了她柔软的地方一把,把林姝痒地四处躲。
除了他俩,所有人都一路目瞪口呆。
天河国际马场不对外开放,只免费提供给飞天酒庄百万藏酒以上的vvip级别客人,一行人中除了林姝,都在飞天有自己的私人酒窖,林姝跟着他们一路畅通,观光车上一路只遇到零星的几个人。
“这是去哪里啊。”林姝一脸好奇地看着周围。
陆怀琛坐在后面抢答道:“去马棚,马都在那儿呢,沈砚清的那几片匹可都是好马呢,有只荷兰空运过来的温血马,他拿来比赛用的。”
林姝面露惊讶的侧头问道:“沈砚清你居然还会马术呢?”
沈砚清笑道:“不是说了吗,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慢慢了解。”
林姝撇撇嘴,故意装作崇拜的样子调侃道:“看来沈总比我想象中还厉害呢。”说完咯咯地笑着,心情一片好。
沈砚清嘴角啜笑,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被陆怀琛带坏了,拿我打趣是吧姝姝?”
陆怀琛听到后不满道:“怎么回事儿啊,沈砚清你能不能留点儿好话给我啊,姝姝你说,我有他说的这么不正经吗?”
林姝听完也不说话,捂嘴笑得合不拢嘴地看着陆怀琛。
沈砚清挑挑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下车后,在马棚外的接待人员恭敬地笑着迎上前:“沈先生、陆先生…最近可好,各位有段时间没来了,今天一来,这马场都热闹了。”
陆怀琛几个人随着那人先行进去了,跟马棚里的驯马师和饲养师在聊天。
林姝跟着沈砚清走进去后,好奇地四周看了下,里面两排马,各色各样的站在栏杆后,不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从马上摔下来的场景,不自觉地一哆嗦。
沈砚清感受到腕臂下揽着的林姝的不经意地小动作后,低眸看向她:“怎么了?”
林姝闻声回过神来,看到沈砚清正低头看着自己,连忙摇摇头:“我就是有点闻不惯马棚里这股味。”
他听后便没再细问。
沈砚清边抚摸着马的脖颈边跟旁边的驯马师交代道:“张教练,她不怎么骑马,没这方面的经验,你去找匹温顺的过来。麻烦了。”
驯马师笑着点点头后随即看向林姝问道:“这位小姐喜欢什么颜色和样式的马儿,我给您挑个温顺还好看的,或者您随我过来看一下。”
林姝并不懂这些,也没来过这种地方,有点局促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求助似的眼神看向沈砚清。
沈砚清唇角微扬柔声道:“去吧,挑匹自己喜欢的。”
林姝跟着看了五六匹马,感觉都长得差不多,除了颜色和毛发有点区别,实在不懂他介绍的这些比赛技能,便挑了一批纯白色的汉诺威。
“您穿的这身可能不太方便骑马,可以去那边更衣室换一下衣服,衣服已经放在更衣室了。我这边帮您弄着马的装备然后等您过来。”张教练伸手指了一下更衣室位置:“出了马棚,右转有个三层矮楼,里面的一楼就是。”
林姝看过去,低声道谢后便顺着他说的方向找过去。
找到更衣室的位置后,接过前台服务生递过来的储衣柜钥匙和衣服后,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女生正在边穿衣服边聊天。
林姝一路上没看见几个人,没想到在这还能碰到人。
两个人闻声瞥了她一眼后便继续聊道:“周君瑶最近忙什么呢,喊她骑马也不来,问她干嘛也不说。”
另一个女生“不知道,不过我听我妈妈说,他俩的婚事好像在聊了,估计忙着准备订婚这些事吧,不过谁知道呢。”
“…”,两个人穿好后边聊边开门走了。
林姝并没有注意房间里刚刚两个人在说什么,只顾着找号码牌上的柜子。
衣服尺码刚好,白色的马术裤和一件黑色长袖polo衫,开春天还冷,马场还给她配了一件短薄款的羽绒服,林姝几下穿好,决定扎起来头发再戴头盔
出去时沈砚清一行人已经骑着马出来了,站在通往草场的路上。
她挑的那匹也被张教练牵出来了。
“呦呵,林姝穿骑马装倒是好看,这丫头深藏不漏啊。”陆怀琛倒是一眼看到了刚从更衣室楼里出来的林姝。
一行人转身看过去,白色的修身马术裤贴在她的腿上,流畅有致地线条在衣服上凹凸有致地跃起,娇粉湿润地嘴唇轻抿着,阳光下皮肤跟羊脂玉一样透亮白皙。
沈砚清知道林姝这方面一直很好,腰盈盈一握跟细柳一样,穿着睡衣时总是呼之欲出地兜不住,沉沦时眼神勾人心魂,沈砚清下意识地喉咙一滚有些燥热。
视线相对后,林姝笑着一路小跑下去走到沈砚清面前。
林姝看到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后,一脸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我看你表情有点不太对劲。”
沈砚清回过神来,勾了勾嘴角,泰然自若地压低声音说道:“小妖精。”手不忘犯浑地自然揽过后轻轻一捏,把林姝搞得脸色一红,扭捏着要躲开。
进入草场后,其他人已经上马了,林姝在教练的指导下也踩着脚蹬慢吞吞地爬上去了。
“抓好缰绳,不用怕的。”沈砚清骑着马走到她旁边说道。
教练正在给她讲解怎么控制马时,赵墨戎骑着马潇洒浪荡的大声打趣道:“哎呦喂,这不是咱冯大小姐吗?您今个儿也来骑马啊,这可真是巧啊。”
林姝听到后顺着视线看过去,原来是刚刚在更衣室碰到的两个人,也牵着马下场了,她不认识便不在意,扭头继续听教练说话。
“马场这么大都能碰到你,真晦气。”冯玥白了赵墨戎一眼后,看向他身后的一群人:“今儿来的人够多的啊…”她说着说着声音小下去了,视线停在了沈砚清的侧脸上,继而看到了他正在和一个教练亲自教一个女生骑马。
她抬胳膊顶了顶一起的蒋棠之,给了她一个眼神,趴在她耳边道:“这不是那谁吗?这什么情况。”
赵墨戎正打算怼回去,就被陆怀琛抢先道:“你们赶紧遛弯去吧,省的你一会又看见了赵无赖。”
赵墨戎上学时期追过这个冯玥,但招数用尽了,也不搭理他,冯玥还扬言看不上他,赵墨戎就干脆搅黄了她无数个男朋友还当着面儿骂人家男朋友道:“你个穷得叮当响的人进得去人家冯家的大门吗,赶紧滚犊子让给老子。”
于是他俩一见面就掐,陆怀琛都习惯了,也听得耳朵起茧。
冯玥上马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沈砚清旁边的人一眼后,才骑马离开。
林姝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所以听得似懂非懂,倒是沈砚清耐心地给她展示了好几遍,她才基本记住了。
“让张教练带你去遛一圈,基本就知道怎么骑了。”沈砚清重新上了马,安慰道。
林姝点点头,没有刚开始那么怕马了,便跟张教练骑着马往草场里面走。
陆怀琛那边已经吆喝着去比一圈了:“好久没骑赌马了,今儿咱们就自己赌自己一把怎么样?赌注就是我那辆enzo,够意思吧?”
赵墨戎和其他几个人不屑道:“我说你这不是明摆着给沈砚清送车呢?他那骑马水平,你就是弄来一屋子黄金,我这马腿跑地也是有心无力啊。”
旁边的人跟着揶揄道:“就是,骑马让我们公平竞争那辆enzo吧?”
沈砚清悠悠道:“大不了我让你们100米,前面500米处是马术比赛的场地儿,到那再返回终点,没问题吧。”
几个人见他这么说便也没再有异议,开始骑着马调整马儿状态。
林姝慢悠悠地骑着马,教练在一旁牵着绳子跟在旁边。
这草场的环境确实好,还有一片树林和一条不大的湖泊,就像野外的自然环境,不似市中心二环三环那些地方,高楼密布雾霾压天。他们顺着林边的道骑得很慢,突然冯玥骑着马从林子里冲出来,从她旁边擦肩而过,紧接着就是蒋棠之的,看样子是在比赛骑马。
但是仅是几秒她便感觉身下的马开始有点焦躁不安地摇头晃脑,好像是被刚刚冲过去的马惊吓到了,突然想道教练说:马是很胆小的动物,很容易受惊吓,就算是专业的马术比赛人员,也遇到过上场后因马儿因害怕观众和陌生场地,导致受惊焦躁不安。
教练也意识到了,开始安抚马,唤道:“小黄…”
但是马只是安静了几秒后又不安的开始出现后退行为,林姝有些害怕,握紧了缰绳,腿一动不敢动生怕惹到身下的马儿。
张教练也意识到马确实受惊过度了,打算想办法先让林姝下来,跟她说:“你慢慢地腾空另一只脚,把腿搭过来跳到我这儿的方向林小姐,我接着您,不然我怕它一会伤着您。”
林姝身下的马焦躁地一直在后退踱步,她紧张的手出汗,试着慢慢地移动另一条腿,好不容易两条腿挪到一边,马突然惊起,前腿离地,林姝直接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好在马往前跑去了,林姝才没被马踩到,但是摔在草地上还是有点痛,还摔了一身泥。
张教练吓得赶紧扶她,想到她是和沈砚清那些人一起过来的,不免害怕地赶紧掏出电话让人开观光车到这来接人。
林姝靠着树撑了一下腰,腿刚好没多久就又摔了,小腿已经开始隐隐的痛起来了。
她腹诽道:果然骑马和她无缘,两次骑马两次都摔到地上。
沈砚清毫无例外地冲过终点后,潇洒地下了马,把头盔摘下来,懒洋洋道:“没办法了,上赶子送我车,我不收是对不起你陆公子的心意。”
陆怀琛抱拳对他比了比,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就知道。”
赵墨戎紧接着跳下马,扶着马鞍气喘吁吁地大声道:“我就知道又是给你当陪跑了,你大爷的沈砚清!”
沈砚清慢条斯理地摘手套,还不忘一脸无辜地摊手。
几个人把马交给驯养师后,往草场外的休息室走去。
一个挂着工作牌地工作人员迎面小跑过来说:“陆公子您的电话一直在响,怕有要紧事儿,我就帮您拿过来了。”
陆怀琛接过手机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后翻开未接电话,看到备注后有点微怔:“周君瑶?她给我打什么电话?”说完抬头看向正在喝水的沈砚清。
沈砚清挑挑眉表示他也不知道。
陆怀琛边回拨电话边说:“八成又问我你的事。”
赵墨戎一脸赞同,在旁边看好戏道:“免提让我听听。”
陆怀琛一边咒骂他闲的,一边开了免提,不一会就通了。
“喂?”
林姝坐上观光车,拿纸擦了擦身上粘着的土,旁边的张教练一路道歉,搞得她都不好意思责怪一句,好在路程不远就五分钟,她就到了草场出口。
“你把我放这吧,我自己走过去。”林姝不想再听这个人说话,便喊司机停车。
天河的休息室和更衣室就是两座挨着的三层矮楼,林姝刚下车就看到沈砚清他们一行人走在前面,便加快了脚速,奈何小腿划破了摩擦着到裤子有些痛,就慢下来,刚好听见陆怀琛在打电话。
“你赶紧说啊找我什么事啊,周姐姐。”陆怀琛不想听周君瑶兜圈子就不耐烦地催她。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说:“我听冯玥说,今天在马场看到砚清跟一个女孩在一块,比较亲密,就来问问你,我怕我误会他了就不好。”
这下不仅陆怀琛愣了,所有人都暗暗咂舌,就连沈砚清脸色也不好。
包括后面的林姝。
陆怀琛倒也很快反应过来,一副无所谓地语气说:“我说周大小姐,你俩还没结婚,他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吧?还有,冯玥这通风报信的习惯可不太好。”
…
林姝听到“你俩还没结婚”那句话时,顿住了脚步,她有点没反应过是什么意思,直到他们走进去,她还待在原地,腿上的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林姝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才开始思考。
所以那句话的意思是,沈砚清其实是有结婚对象的是吗,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蒙在鼓里,她还跟个傻子一样乐呵呵地跟过来骑马,怪不得他的朋友看见她时都一脸看戏的表情。
她应该知道的,沈砚清只能是副好牌但不是底牌,可是她一次又一次因为沈砚清无微不至的温柔,跌进泥潭,模糊了他的身份,忘掉了那些差距。
林姝这次甚至哭不出来,只是心跳好像还停留在听到的那一刻,胸腔却好像被一根绳子紧紧地勒住,喘不上气,脚上仿佛绑了千斤重的链条一样,走不动,一直恍惚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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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清脸色阴沉地站在原地,气压低到周围的人一言不发,都默契地看着手机,直到陆怀琛挂了电话说不满道:“这个冯玥真是喜欢多管闲事。”
还不忘讽刺赵墨戎:“就这样的人,某些人上赶子追都追不到。”
赵墨戎看了一眼正抿唇皱着眉的沈砚清,欲言又止,没接陆怀琛的话茬。
陆怀琛见没人说话道:“哎,姝姝呢,怎么没见她人。”
话音刚落,就看到林姝推门而入,房间里的人都抬眼看向她,却没人说话,连陆怀琛都没想到他刚说完人就来了。
沈砚清压住了怒气,淡淡地朝她笑道:“玩的开心吗。”
林姝调整好自己说话的音调,勉强地扯出一个笑:“挺好的啊,你们都在啊。”
沈砚清蹙眉低眸看着她裤腿上地一层泥土印记,又抬眼看向她的脸,眼神有点飘忽不定,本身烦躁地心情导致他不悦道:“你摔了是吗?”
林姝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把手揣进口袋:“不小心摔的,没什么事。”
沈砚清有点疲惫地捏了捏眉骨,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时晋,你来天河马场一趟。”
陆怀琛倒是一副担心的表情拉过林姝问道:“严不严重啊我的姝姝?”
林姝想到刚刚陆怀琛说的那些话,又看到他现在关心她的语气,好像一切顺理成章,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似乎他们默认这些事是很正常的。而沈砚清也一如既往地关心她,却又像一艘即将沉没的巨轮,带她载入深海却无法返航。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严藏住颤抖地声音,挤出一个大大地笑:“我都说了没事了,谢谢陆公子关心。”
沈砚清挂了电话,大步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腕,推门走出休息室,走到一旁地树下。
“林姝,我说过的,你有任何事都跟我说。你摔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从你前段时间从缦合搬走了才和我说,到现在直接连说都不说了是吗?”沈砚清脸色差到了极点,尽力克制住火气,星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怒火。
林姝听着他微怒的语气,腿上伤口伴着责骂,她不委屈反笑道:“说了,你又能帮我什么,让你的朋友冯小姐也摔下去吗?我本来就不会骑马,摔了就摔了,也挺好,就当长记性了,以后不来这些地方了,这里本来就不该是我来的地方。”
沈砚清松开了她的手腕攥紧了拳头,拧着眉脸色暗沉下来,语气陡然变冷低声道:“是冯玥把你摔的?”
林姝压住了喉咙里了哽咽,和满腹无处诉说的委屈,依旧笑盈盈地看着他说:“是我不会骑马,怪不着人家。”
沈砚清看着眼前故作轻松的林姝,叹了口气,轻轻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林姝转过身去,不想面对沈砚青地那关心的眼神,就好像漩涡一样吸引她陷入,她站在岸边犹豫不决。
她就这么背对着沈砚清,眼睛被风吹得有些干涩,头发被吹到脸颊两侧,贴在唇边,她缓缓地开口道:“沈砚清,你喜欢我吗?”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草坪上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胸口剧烈的起伏也逐渐平复下来。
沈砚清大概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些,略怔了几秒,嗓音空灵沙哑地回答道:“喜欢,你想做的事,我都可以帮你实现,我说过的林姝。”
她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想问他,那以后我们会结婚吗,可声音却卡在喉咙发不出,她不想自取其辱也不想为难他了。
林姝嘴角浅浅地弯着,露出两个梨涡:“那好像就没什么事了!”
沈砚清看着眼前的眼睛弯成月牙似的林姝,那笑容好像将两个人越拉越远。心中好像压了一块巨石,沉到胸腔底,压制的说不出话。
林姝见他不说话,主动拉起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扬起胳膊:“陆怀琛他们还在等我们呢,我们赶快走吧。”
她转身拉着他往来的方向走,另一只偷偷抹了一下眼角。
草坪上,一深一浅地脚印陷进泥土里,沈砚清任由林姝抓着他,他反手紧紧地握住林姝的手,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消失在这风中。
推门进去的时候,屋里的几个人在聊着天,似乎又回到了最初。
林姝低头看见脏了的裤子想起还没换衣服,便跟沈砚清说:“我去换衣服。”
他正在看手机的消息,只是低头应了一声。
时晋很快从公司赶过来,直接将车开进马场休息室。
时晋拨通了电话:“沈总。我在门口。”
沈砚清合了手机,目光凝重地走出去。
时晋递上递上前一个平板:“来的路上,我让下面的人查过了,冯创近几年确实低开高走,盈利数据一年比一年地好看,前几年冯创收购中荣科技时后,投入大量资金偿还债务后中荣不仅没完成业绩承诺,反而被爆原实际控制人违规贷款和担保的问题,直接给冯创造成巨额亏损,导致市值大幅缩水,当年就亏损29.68亿,中荣转手只剩3.7亿,后由于资金问题和摩根签订了一份高达200个亿的对赌协议,要求就是符合年增长率不低于50%,现在对赌协议仍在期限内,而且以冯创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份对赌协议会成功。”
沈砚清低头看着平板,指尖一点一点地划动着数据报告。
沈砚清将页数滑到底后,把平板扔到时晋怀里,冷笑道:“既然200个亿他冯创都敢签,那就替证监会好好查查,让我看看他这几年是干什么了能在跨界收购失败后一路跳跃。”
时晋拿着平板,迟疑道:“沈总,怎么突然查冯创。”
沈砚清慵懒地把手插进兜里,看向阳光下波光粼粼地湖面,悠悠地说了句不相干的话:“这湖水表面越安静,底下越波涛汹涌。时晋你觉得我脾气好吗?”
时晋听的云里雾里,讪讪地开口道:“挺好的。”
沈砚清这些年在北京的势力盘根错节,表面上确实一直为人谦逊,敬着一些人,京圈人人赞叹这大院长大的同辈人中沈砚清可谓一骑绝尘。但背地里谁都入不了他的眼,得罪他的人都被他轻则亲手送进去,重则因无力承担百亿债务而跳楼轻生至家破人亡。
他的脾气好,但那只是他让你看到的那一面而已。
林姝换完衣服出门看到时晋和沈砚清站在山坡的一棵树下,不知道在说什么,沈砚清笑的大声。
走近后,时晋看到她了,笑着打了个招呼:“林小姐,好久不见了。”
林姝确实有段时间没见过时晋了,沈砚清找她的时候,基本不会带上时晋,所以她最后一次见时晋还是在沈宅大门口。
林姝会意的释然一笑,两次见到他,都发生了相似的事,还真的挺巧。
“时助理怎么大老远跑来了。”
沈砚清打断了正要说话的时晋:“我让他来带你去医院,看看伤到腿没。”
时晋不禁疑惑地侧头看了他一眼后,随即心神领会地点头附和:“沈总特意让我来带您去医院看看,担心您的腿呢。”
林姝倒也懒得戳穿,只是掀起裙角说:“没有事,只是磕破点皮,不用去医院。”
沈砚清垂眼看着她的腿,原本白皙光滑地腿上又添了几道伤,不禁有些不悦,朝时晋挥了挥手:“回去查好了给我,你先走吧。”
时晋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便上离开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说话,直到沈砚清无奈地问道:“饿了吧,想吃什么。”
林姝一想到那些话,再看到他这副气定神闲毫无愧疚的样子,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我想吃你家御膳房后人做的饭。”
说完她就后悔了,显得她很像那些吃醋了的女生,故意酸不溜秋的说话一样。明知道他会拒绝还说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吗。
沈砚清沉沉地看了她几眼没有作答,似乎猜到了什么。
这次他没有犹豫也没有沉默,而是淡淡地说道:“下次。”
林姝受不了他每次的冷静,似乎什么事在他哪里都显得微不足道,逼问道:“为什么今天不行?”
沈砚清微眯着的眼打量着她,没想到她会继续追问,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今天怎么回事?”
林姝被他说的哑了声。
屋里的人聊的差不多了也从里面出来了,赵墨戎径直走过来搭在沈砚清肩上:“走啊,今天我做东,请吃饭,林小姐一块啊。”
林姝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她实在不想应付这些社交,而且骑马颠地她有些累了。
“我想回去休息,你们吃吧。”
赵墨戎本来就看不上林姝没想到还被拒绝了,嚅动嘴唇,语气轻蔑道:“哎呦林小姐体力不行啊,看着有点虚啊?这样怎么能服务我们家砚清火气这么大的人?”
林姝第一次被人开黄腔,自尊心受到打击,屈辱感油然而生,双手无处安放地只好紧紧地抓住衣角,眼眶被他说的有些发红,感觉嗓子发苦,牙齿微颤着反驳道:“你什么意思?”
沈砚清拂开赵墨戎的手,大手伸过去拽过来林姝:“饭你们吃,我带她先走了。”
林姝被他拉着塞进了车,两人一路不说话。
林姝以为他要带她去哪里吃饭,没想到开车直接将她送回了学校。
“你既然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沈砚清面无表情地说道。
林姝欲言又止,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宿舍楼走。
沈砚清在手边摸出一盒烟,点了火,摇下车窗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缓缓地吐了口青烟吹出窗外,直到消失在拐角处看不见影子才缓缓发动了车,驶向国泰。
高架上堵的水泄不通,沈砚清看着走走停停地长排车队,烦闷地打开车窗透气,将手机连上蓝牙。
“喂砚清?”周君瑶温柔地轻提高了尾音。
沈砚清将车窗摇上去,握紧方向盘地手臂青筋凸起,双唇抿紧温怒道:“我早就警告过你周君瑶,我和你还没什么事的时候,你最好别越界,否则就是你爷爷出面,也救不了你。”
周君瑶从来不管他在外面那些人,她知道这些莺莺燕燕不过是蝴蝶飞过花丛,不会停留,可是这次冯玥说沈砚清居然带人去了马场亲自教人骑马,她便忍不住放下身段去打探,此刻被他说的尴尬地下不来台:“我没打算怎么样,只是想提醒你,就算和你结婚的人不是我,也不会是这位林小姐。”
“你调查她?”沈砚清脸色瞬变,几乎是咬着每一个字在说话。
周君瑶轻笑了一声,朗声道:“没名没户的人调查起来确实麻烦,不过谁让她沾上了你呢?沈砚清我劝你清醒点,不然就算我不说,沈伯父知道了…”
沈砚清听得眉头紧皱,没有耐心听她语重心长地虚情假意,疾声厉色地截断她的话,压着声音怒极反笑道:“京城就这么大点地儿,互相都认识,我劝你别把事情做绝了,否则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周君瑶还没等说话,沈砚清直接按了挂断,脸色冰冷地车内似冰窖,直接违规超车连闯红灯,一路疾行。
路上的人,看见他的车牌也没人敢按喇叭拍照,交警也无可奈何,只能假装看不见。
沈降林如今位置做的太高,上面的几位压着,底下的人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蒋齐铭更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却向上爬了多年也只能和他平起平坐,奈何周家背后立挺沈家,便无人敢动他。而沈砚清作为国泰的实际控制人,背后做事雷厉风行,完全不似那些人的拘谨维诺,表面确是谦谦君子,圆滑世故,处理事严丝合缝。
陆怀琛说他这人就是秉承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做事总是让人后知后觉。
沈砚清走进公司,时晋递上平板,边走边说:“冯创的问题还不小,我们查出来冯创涉嫌隐瞒关联交易,18年买入杭商资产7000万的私募基金产品,资金经杭商实际转入冯创的关联方,19年8000w,20年7000w,21年和一家资产管理公司签订了一份资产管理计划的资产管理合同,向它转入1.5亿,这期间冯创通过这家资产公司向冯创关联方那家公司总共投计1.2亿元,但此次交易未披露。”
沈砚清关了平板:“这些足够,剩下的交给证监会去调查。”
时晋点点头,接过平板:“我们的这些证据足够证监会对冯创立案调查了,北交所也会很快对它进行停牌处理。”
沈砚清面无表情地推开办公室的玻璃门,里面的空调暖气十足,他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子不教父之过,管不好自己女儿的嘴就别怪我让他吃点亏了。”
时晋没说话,沈砚清做事向来如此决绝,得罪他从来没有好下场。
沈砚清看着电脑突然来了一句:“你去安排一套离北外近的房子。”
时晋猜到了,只是点点头说了句“好”就带上门出了办公室。
沈砚清看了眼手机,除了赵墨戎和陆怀琛又要邀请他去吃饭的信息,再别无消息,不禁有些烦躁,随意地将手机“啪”地一声扔在桌子上,靠着椅子疲惫地合上眼。
想起林姝在缦合时,其实做过几次饭,问他要不要来吃,但是几次他都在开会,忙得烦便也只是敷衍地夸了两句就说有事,而她也懂事地不再发消息打扰他。
她越来越像那些之前他遇到的人,学会顺从他,一味的乖巧听话,变了又没变,她还是心里藏不住事情,就好比刚刚在马场,她最终忍不住反问他,但就算没得到答案却没再生气,只是学会沉默的想自己事。
桌子上手机的不停地震动声吵醒了思绪正乱地沈砚清,不耐烦地一把抓过手机:“陆怀琛你没事干了,消息不回就一直打我电话?!”
陆怀琛不生气反而激动地说:“你别急,这个冯玥和她那个溜冰进去又出来的男朋友也在昆仑饭店呢,她还真是胆够大,不怕她爹,好歹一个大小姐,跟娱乐圈数不上号还吸这些东西的人搞一块。”
沈砚清听他吵闹地声音听得头疼,手指按着太阳穴:“所以你给我打电话我干嘛?”
陆怀琛唏嘘道:“啧,我这不看您那会在马场脸色都不好,寻思着这一手的消息,先告诉咱沈公子嘛。”
“皮肉之痒,连疼都算不上的花边新闻你以后少跟我说,陆怀琛真不怪你爹骂你。”沈砚清不客气地嘲讽道。
陆怀琛不满地骂他,沈砚清也懒得听,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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