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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高质量小说阅读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是作者“怡然”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况风娘顾道之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打在况风娘身上的每一拳,都像在打顾府的脸面。他咬牙问:“对方是谁?”掌柜哭丧着脸哀嚎,“三爷啊,那人是刑部左侍郎的儿子徐晟,我们平头老百姓惹不起啊!”“竟然是他!”顾知非如坠冰窖。这人是四九城里赫赫有名的色胚,身边养了一帮扈从打手,只要他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逃得掉。“爷!”朱青低声道:“这事需得赶紧通知老爷。”顾知非心里很清......

主角:况风娘顾道之   更新:2024-06-18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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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是作者“怡然”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况风娘顾道之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打在况风娘身上的每一拳,都像在打顾府的脸面。他咬牙问:“对方是谁?”掌柜哭丧着脸哀嚎,“三爷啊,那人是刑部左侍郎的儿子徐晟,我们平头老百姓惹不起啊!”“竟然是他!”顾知非如坠冰窖。这人是四九城里赫赫有名的色胚,身边养了一帮扈从打手,只要他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逃得掉。“爷!”朱青低声道:“这事需得赶紧通知老爷。”顾知非心里很清......

《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是这么叫顾知非的。
顾知非这会心急如焚,哪有功夫搭理这个祖宗,翻身上马道:“边走边说,我有急事。”
“你急得过我!”
裴笑正欲破口大骂,一看顾知非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心知是出了大事,忙翻上马追出去。
两辆马齐头并进。
顾知非抽空看了裴笑一眼,“说,什么事?”
裴笑骑在马上一颠一颠,连带着声音也一颠一颠:“你是从哪里打听到李不言这个人的?”
顾知非抬眉,“怎么,人找到了?”
裴笑斜眼瞪他,“整个福贡县上上下下都打听了,压根就没这号人!”
顾知非额头青筋一跳,“怎么可能没有?”
“我正想问你呢!”
“我……”
顾知非这么一犹豫,顿时把裴笑这根炮仗点着了。
“顾五十,我外祖母的墓到现在还敞着,这天一日比一日热,再这么下去……”
裴笑一想到那个场面,就汗毛直竖。
“你不信我?”
“小爷倒是想信啊,你自己说说,你说那些个心念啊,心魔啊,都他娘的是什么鬼?”
裴笑气得咬牙切齿:“只怕鬼都不相信你说的话。”
爱信不信吧!
三爷我这会没功夫管你们季家的破事!
顾知非一抽缰绳,马疾驰出去。
“喂,你个王八羔子去哪里?是不是没脸见我?你就是故意坑我的。”
裴笑跟着一抽缰绳,赶上去。
“我跟你说,这事你要不帮我解决,我和我家外祖母一个白天缠着你,一个晚上缠着你。”
顾知非气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他妈的!
怎么就没一件顺心事?
……
很快,一行人就赶到了宝玉阁。
宝玉阁掌柜知道自己惹了祸,正打算关门歇业呢,门板刚竖上去几块,颈脖就被人一把掐住。
“说,那姑娘呢?”
掌柜一看是北城兵马司的顾三爷,哪里敢瞒着,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了个干净。
最后一个字落下,整个世界异常安静。
裴笑则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档下。
这姑娘行事的风格,怎么跟顾家老大养在外头那小婊子有点像?
顾知非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打在况风娘身上的每一拳,都像在打顾府的脸面。
他咬牙问:“对方是谁?”
掌柜哭丧着脸哀嚎,“三爷啊,那人是刑部左侍郎的儿子徐晟,我们平头老百姓惹不起啊!”
“竟然是他!”
顾知非如坠冰窖。
这人是四九城里赫赫有名的色胚,身边养了一帮扈从打手,只要他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逃得掉。
“爷!”
朱青低声道:“这事需得赶紧通知老爷。”
顾知非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不入流的官位,对上刑部左侍郎徐来,根本不够看的。
“眼下不仅要通知父亲,还得……”
他咬牙不再往下说,朱青却立刻明白过来。
老爷得到消息,赶去刑部要人,就算一切顺顺利利,最少也得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大牢里什么都能发生,要是个男人也就算了,了不得被折磨一通,偏偏是个姑娘家。
想到这里,朱青也急了,“爷,那怎么办?”
顾知非被问住了。
哪怕人是被锦衣卫、都察院带走,他都有办法想想,但刑部……
那是汉王的地盘,他的手伸不进去。
“顾五十,这姑娘谁啊,义气是真够义气,但就是太烈性了一点,男人的命根子是能随便踢的吗?还踢两次?”
裴笑光想想,就觉得蛋很疼。
顾知非深有同感,想当初要不是他闪得快,也差点被她……
忽然,他脸上的表情突然一裂,变得跟凶神恶煞似的。
“明亭,你刚刚说什么?”
裴笑:“……”
我说啥了,我说?
朱青:“爷,裴爷说踢了两次。”
像是一道闪电当头劈下来,顾知非一把揪住裴笑的衣襟。
“两次,应该伤得不轻,徐家一定去太医院请人,太医院你人头熟,快去打听打听请的谁。”
裴笑一脸懵:“……”
顾知非:“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让那人往重了说,不立刻治这辈子都断子绝孙的那种。”
“顾五十,你这不是让我睁着眼睛说谎吗,万一……”
“裴明亭!”
顾三爷一字一句。
“李不言就是从那姑娘嘴里说出来的,你真想知道找不着人是怎么一回事,就帮着我把人救出来。”
“你个王八蛋怎么不早点给老子放屁呢!”
裴笑一把推开顾知非,翻身上马,马蹄声起的同时,裴公子的骂又源源不断传来——
“顾五十,我裴明亭瞎了眼,才和你这种话说一半留一半的粗柸做兄弟,你个狗东西!”
又是王八蛋,又是狗东西的顾三爷掏掏耳朵,脸上的神情却轻松了一些。
骂得越凶,说明这小子就越上心,而且事情百分百办妥当。
朱青:“爷,通知老爷的人已经出发,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顾三爷勾起一抹冷笑,“走,跟三爷我去刑部要人!”
……
刑部衙门。
徐大公子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叫得所有人头皮发麻。
太医还没来,徐来急得团团转。
自己妻妾好几个,一个个只会生赔钱货,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带把的,还指着他为老徐家传宗接代,万一那根玩意有个好歹……
这是要绝我徐家的后啊!
“疼啊,我疼啊……”
徐晟一把揪住自家老爹的衣袖,哭喊道:“爹,给我挑了那贱人的手筋,脚筋,我,我要先奸后杀,把她碎尸万段!”
“这事稍后再说,落到咱们手里,那人……”
“我不要稍后,我要现在,立刻,马上! ”
徐晟哭得眼泪直飞:“爹,你不给儿子报仇,儿子不活了,不活了!”
“好,好,好。”
徐来一咬牙:“爹这就让人挑了她的手筋脚筋。”
……
大牢里,臭气熏天。
况风娘盘腿坐在破烂的席子上,与面前几只肆无忌惮的老鼠对视。
只是她的目光并没有焦距。
这会顾家应该得到了消息,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自己现在要做的,除了耐心等待以外,还要小心那人的报复。
只是这种地方,要怎么保护好自己?
况风娘看了看四周,背过身摸到了衣角,然后轻轻一撕。
一只金簪落在掌心。
这金簪小归小,但要刺破一个成年人的喉咙,却易如反掌,再不济,也能用它来保住自己的清白。
这是况风娘给自己安排的最后一道保护线。
“哐当!”
走廊尽头的铁门被打开,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况风娘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直冲向脑门。



顾道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很平静。
平静的令人心惊胆战。
一岁半死了父亲,八岁被赶出况家,从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到现在儿孙绕膝,从连个落脚之处都没有,到现在的高门大户……
付出了多少,这一路的艰辛有多少,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脚下踩了多少人的尸体……
他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些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顾家的儿孙吗?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为了他,可以给人下跪磕头,可以委身况行,可以雪天里一跪就是一夜,他怎么就不行?
你应该可以的。
顾道之在心里对自己说。
你瞧瞧——
你的大儿子多么出众,他完完全全是你的翻版;
老二虽然性格闷,不讨喜,但为人孝顺,听话;
老三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药,命都差点没了,你舍得再让他倒霉?
还有你的女儿,你的孙子……
一个都舍不得!
顾道之轻轻叹了口气:便是为着他们,你也应该放下,你只能放下!
“老大,你知道况家是怎么被抄的吗?”
顾而立摇摇头。
“他这人自负自傲,眼睛长在头顶上,根本看不到别人,也容不下别人。”
顾道之至今都忘不掉这人眼神轻飘飘的看过来,眼里的那种轻蔑和不屑,让六岁的顾道之感觉自己连灵魂在他面前都变得卑微了。
“当年况家养了几个门客,其中有个门客想去京城做个小吏,求况行帮个忙,写封推荐信。”
“况行没写?”
“不写倒也罢,他竟然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数落了那人一通,那人羞愤离去,一转身投奔况行的政敌,很快就把他搞倒了。”
顾道之昂起头冷笑。
“所以他这辈子起点这么高,最后却活成了这样,说白了就是因果报应,这报应不光在他身上,也在他儿孙身上。”
“父亲说得对,与人留一线,就是给自己留一线,也是给儿孙后代留……”
顾而立的话突然断了,眼露惊讶道:“父亲……”
“这世界上的父母大抵都是一样的,我就算不为着老太太,也该为着你们兄妹几个。”
顾道之走到窗户边,突然手一推,冷风灌进来,生生让顾而立打了个寒颤。
“儿子!”
顾道之指着窗外况风娘单薄的身影,一字一句。
“你给我牢牢记住,最好的报仇不是杀人放火,是你永远站在高处,你的儿孙永远站在高处。”
顾而立只觉得一股热意从眼眶涌出来。
他一撩衣袍跪下,“父亲,儿子记下了!”
“去和她说,我会放下。”
“是!”
顾而立爬起来,背过身偷偷擦了把泪。
……
烛台,再一次点着。
顾而立想着父亲的忍辱负重,再看着况风娘那张近乎冷漠的脸,素来温和的他,也忍不住说:
“这事完了,你要好好给我父亲磕几个头。”
况风娘:“要不要给他立个长生牌位啊?”
“那倒不必。”
顾而立冷笑:“只要你永远别再进我顾家的门!”
“这简单。”
况风娘把香递到顾道之手上,退到一旁。
顾而立咬咬牙,担心地看着顾道之,“父亲?”
“你也退下!”
“是!”
顾而立大步流星的走到况风娘身边,负手站定,压着声道:“你给我说到做到,否则……”
况风娘猛然抬眼,双眸冷若寒冰。
顾而立被她目光这一摄,心中狠狠一滞。


传说——
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是生前有念,时间一久,念就成了魔。
心魔不除,入土不安。
***
况风娘祖父的棺材板裂了。
灵堂里,风娘一身孝服,手一寸一寸抚上那裂开的棺木,祖父一生荒腔走板到末路,从未为世俗折腰。
况风娘喃喃低语:
“您的心魔,是阿兄的死吗?”
一个多月后,京城。
雨势,渐大。
四条巷连盏灯都没有,两边是高墙,看轮廓,黑魅魅的有些瘆人。
况风娘握伞的手很稳,步子也稳。
她面前,顾府朱红色的大门在灯笼的光里,熠熠生辉。
门口一左一右两只石狮子,虎虎生威。
况风娘收了伞,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站定后,纤细手指握住了环扣。
“砰!”
“砰!”
“砰!”
略等了一会,厚重的朱门吱呀打开一条缝,里面探出张国字脸,脸上堆满了褶皱。
“找谁?”
“顾道之!”
“放肆,我家老爷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走,走,走……快走!”
况风娘手上一使劲,将快要合上的朱门撑开一条大缝。
国字脸被她的力气唬了一跳,借着门口灯笼的光,这才正儿八经的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只几眼心里就有了谱。
“找我家老爷什么事?”
“大事。”
你就扯吧!
国字脸撇撇嘴,嘴角的嘲讽藏不住。
这身段,这模样,八成是府里哪个爷们的相好。我老王头替顾家看几十年的门,这样的人见得多了。
一个个的仗着模样好看,削尖了脑袋想进顾家门。
臊不臊?
“顾府的门第,就算是个妾,也不是你们这些外头的女人能够得着,姑娘看着是个聪明人……”
“闭嘴!”
况风娘冷飕飕的目光看着他,瞳仁黑沉了几度。
老王头先一怔,接着心里“哎呀”一声。
不妙!
没有哪个爬床的女人敢直呼老爷姓名,还敢让他闭嘴的。
眼前这位……
莫非肚子里有了野种?
老王头叫来个小厮,低声叮嘱了几句,那小厮一溜烟便跑没了影,片刻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叫啥名字,我没记住。”
“你只要告诉顾道之,我姓况,盛况空前的况。”
况风娘反剪着手,声音比这夜色还淡三分。
……
这一等,便足足大半个时辰。
老王头耐不住冷,早进屋暖和去了。
况风娘站在屋檐下,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神色有几分恍惚。
脚步声近,小厮领着个中年男子过来,男子身形微胖,腆着个肚子,油光满面。
顾府能有这面相的应该是总管。
顾总管走到况风娘的跟前,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鼻孔朝天道:“跟我来。”
况风娘撑起伞,一言不发地跟上去。
正月十五刚过没几天,府里的花灯还没撤下,走一路,花灯看一路。
况风娘暗暗惊心,惊心的不是顾府的气派富贵,而是沿路竟没见着一个下人。
这绝不正常。
唯一能解释的是,顾道之已经猜到她会是什么人。
“到了。”
顾总管手一指,“进里屋等着吧。”
况风娘没着急进去,撑着伞在院子里慢慢溜达了一圈后,在顾总管面前站定。
收起伞,她抬头。
顾总管心头一跳。
好好的姑娘家,怎么长了这样一双眼睛。
漆黑的眼睛笼着一层寒气,眼珠子一转不转,看着……
忒瘆人!
况风娘勾了下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有劳。”
溜达半天,就为说这两个字?
顾总管的脸都绿了。
况风娘却已转身走进内堂。
内堂里,灯火通明。
所有的布置、摆设,都在告诉况风娘一个事实——
这里是权势滔天的内阁大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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