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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畅销小说推荐

三天不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是作者“三天不打”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稚沈律言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件事从来没有告诉过沈律言。当初她和他是因为一响贪欢才睡在同一张床上。说是醉酒。可是两个人的酒杯里都被放了东西。她被算计了。沈律言也被算计了。江稚想不到除了颜瑶还会有别人来害她。那天晚上的晚宴,除了沈律言,还有不少豪门富商,油腻变态,多多少少都有见不得人的嗜好。颜瑶想把她推......

主角:江稚沈律言   更新:2024-09-08 0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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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江稚没有理会沈律言,哪怕被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看,也还镇定自若。

江稚眼神淡漠望着颜女士,年近四十的女人看起来就像三十出头,长得不算惊艳的漂亮,五官拼凑在一起很柔和,看着很舒服的面相,叫人防备不起来。

江稚记得她第一次见到颜瑶的时候,她的母亲还躺在病房里生死不定。

颜瑶现在门外,透过玻璃窗往里看了眼,虚情假意地说了两个字:“可怜。”

傅家的人几乎死光了。

她舅舅也因为商业犯罪坐了牢。

江稚被江北山接到了北城。

她清楚她父亲也不是真心要接她回去,只不过是因为怕落人口舌,才勉强继续养着她。

颜瑶不会在她面前指责她。

只会背地里有意无意中和江北山提起,阿稚今天又哭了,可能是想家里人了。

江稚一向和舅舅他们很亲。

江北山做了亏心事,最讨厌提起那些人,几乎是他的逆鳞。

颜瑶随口提起的一句话,让江稚被江北山扇了两个耳光,“你的外公外婆已经死了,你舅舅也坐了牢,真的那么想他们就下去找他们,别来我面前寻晦气。”

江稚那个时候也才十几岁,年纪很小。

她连哭都不会在江北山面前哭,忍下了痛,说以后都不会了。

大哭大闹,和他争吵,只会落入颜瑶的圈套。

那个时候她还需要江北山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去填补医院的窟窿。

江稚以前没有对颜瑶低过头,如今更不会,她不慌不忙笑了笑,“颜女士可能上了年纪,有些糊涂,误会了我,我刚才碰都没碰到她。”

年纪大。

糊涂。

这两个词几乎也是颜瑶的死穴。

她如今确实算不得年轻,可江北山对她已经有了厌烦,前不久还和公司里的助理搞到了一起,外边养了个学生。

颜瑶虽然不会把那两个人放在眼里,但也不舒服。毕竟对方年轻貌美,又豁得出去。

颜瑶笑了笑,说:“这点小事,江秘书不愿意承认,那我也懒得计较,不然倒是显得我咄咄逼人。”

她这话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千错万错都是江稚这个撒谎精的错。

她也不怕,宴会厅里没有监控。

必要叫江稚生咽了这个哑巴亏。

只是颜瑶没想到江稚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听见她的话勾唇笑了笑:“既然颜女士这么大度,你说算了那就算了,再纠缠下去面子上还挺难看的。”

颜瑶心都梗住了,咬着牙绷着笑,今天晚上倒是不禁要对这个小贱人刮目相看。

她接着往下说好像不对,但就这样闭上嘴也够丢人。

思来想去都咽不下这口气。

颜瑶以前没把江稚放在眼里,一个小姑娘能掀起什么风浪?

江北山对这个女儿也不是一点怜惜都没有,偶尔也会泛起为人父的仁慈,颜瑶很会拿捏人心,也知道江北山怕自己做得那些亏心事,在往后会遭报应

于是,颜瑶经常在江北山面前吹枕边风。

他疼爱女儿又如何。

指不定她的女儿在谋划着为她母亲报仇。

久而久之,江北山那点愧疚也烟消云散。

颜瑶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在那场绑架案里,弄死了江稚。

留下这个大一个祸害,竟然让她和沈律言结了婚。

江北山便是连沈家的一个外戚都巴结不上,更遑论沈家的主家。

还好江北山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江稚的死活,甚至不知道他的好女儿早就和沈律言结了婚。

以前颜瑶还没想对江稚怎么样。

留她一命在这世上,看她苦苦挣扎,也还有几分乐趣。

如今威胁到岁宁的婚事,颜瑶自然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事情告一段落。

颜瑶为了贵夫人的体面,咬碎了牙齿也得说那就算了。

沈律言不清楚江稚和江夫人之间的龌龊,他顺势搂着她的腰肢,等人少了些,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你倒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江稚没能挣开他的手,细瘦被勒得有点紧。

沈律言都不怕被江岁宁看见,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很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颜女士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她当然知道,颜瑶看她不顺眼,不就是因为她嫁给了沈律言吗?

她都知道的事情,沈律言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得到。

江稚有件事从来没有告诉过沈律言。

当初她和他是因为一响贪欢才睡在同一张床上。

说是醉酒。

可是两个人的酒杯里都被放了东西。

她被算计了。

沈律言也被算计了。

江稚想不到除了颜瑶还会有别人来害她。

那天晚上的晚宴,除了沈律言,还有不少豪门富商,油腻变态,多多少少都有见不得人的嗜好。

颜瑶想把她推进火坑。

她跌跌撞撞费了很大力气才脱身,逃进一个房间里。

她以为没人住。

沈律言进来的时候,眼睛有点红,表面上看克制冷静,关上门就扯掉了领带。

江稚几乎是被他扔到了床上,头晕眼花,爬都爬不起来。

直到今天,沈律言都还以为当初是她做的手脚。

不择手段只为了爬上他的床。

沈律言收紧手臂,霸道圈着她的身体,轻嗤了声:“你真不清楚?”

江稚踮起脚趁他不注意亲了他一下,笑得魅惑:“我知道,因为我抢她女儿的男人。”

她看似没心没肺:“可是我也很冤枉,沈先生又不爱我。”


江稚在车里待了很久,她趴伏在方向盘上,紧紧攥着手指,安静的像是没了声息。

包里的手机响了几次,江稚置之不理。

过了很久。

江稚缓缓坐正了身体,她打开车窗透了会儿气。

几分钟之后,等到情绪逐渐稳定。

江稚才从包里拿出手机,基本上全都是于安安给她打的电话。

于安安前几天才回国,“阿稚!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江稚深呼吸,说:“刚刚在忙。”

于安安听着她有点沙哑的嗓音,觉得不太对劲,“你怎么啦?你们家沈总又虐待你了吗?”

起初,于安安知道江稚和沈律言结婚了的事情,衷心为她得偿所愿而感到高兴。

没过多久,江稚就告诉她,和沈律言的婚姻只是表面做戏,不是真的。她和沈律言只不过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于安安和江稚是高中的同桌,彼此最好的朋友。

自然有些为她打抱不平。

尤其是在见识过沈律言在工作上有多么的压榨员工之后,万恶的、冷血无情的资本家。

江稚失笑:“没有。”

于安安家境优越,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从小就无忧无虑,将她也养得没什么心机。

她嘟嘟囔囔,“也是啦,沈总都是冷暴力!”

沈律言就像冰山。

依靠掌心那点温度根本捂不热那颗冷冰冰的心。

于安安一直就觉得沈律言很变态。

太冷血了。

“阿稚,沈总最近还是像以前那样吗?”

“哪样?”

“我也说不上来,我也不懂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确实,沈律言有几分了不起的姿色。

客观而言,长得的确比普通男人要好看。

英俊逼人,气质斐然。

有手段有魄力,好像找不到什么缺点。

但是和只谈合作不谈感情的人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真的能忍得下去吗?

江稚想了想:“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好像也对。”于安安又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江稚思考了半晌,“我在医院。”

在于安安开口问下一句话之前,江稚先她张了嘴,“安安,我怀孕了。”

于安安被这个消息吓得不轻,说话都有点磕绊:“你…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不过转念一想,阿稚性子沉稳,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于安安下意识问:“沈律言知道吗?”

江稚如实告诉了她:“他不知道。”

怀孕这件事,她憋了这么久。

终于有个能说的人。

说出来之后心里确实舒服多了。

江稚有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也没想好怎么办。”

于安安是知道她和沈律言那点内幕的,签过婚前协议,也在律师的见证下签过契约合同,细分的条款大概有十几页的纸。

于安安连男朋友都没有,没办法给她开解感情问题,遇到事情比她更没用。

她忍不住问:“沈总是一发入魂吗?”

江稚:“……”

但她想了想,沈律言看起来确实就是一副很能干的样子。

于安安小声嘀咕:“你家沈总还挺牛逼的。”

原本怀孕了是件好事。

现在看来确实还挺难处理的。

于安安用很小的声音试探性的问:“要不然你就生下来?”

江稚蹙眉:“沈律言从来就没打算和我假戏真做,他也不喜欢孩子。”

于安安叹气,“你和他说了吗?”

“还没有。”江稚用力攥着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打算过几天就把这件事告诉他。”

有些事。

她一个人没有办法面对。

江稚以为自己可以很平静的处理,就像平时帮沈律言解决无聊的花边新闻一样。

简单、高效。

但是临到头,她发现自己做不到。


沈律言显然说的是假话。

他连骗人都不屑于多用几分真心。

江稚听见从他口中说出的喜欢,还是会很不争气,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

不过转瞬,再看清男人眉眼间漫不经心的神态,就清楚不过是他随口扯的一句玩笑。

江稚逐渐平静,刚做完手术说话力气都不剩多少,“沈律言,我不需要长假。”

她现在只想辞职,让自己冷静清醒,不能在继续在他身边沉沦。

沈律言今天对她的耐心倒是极好,“你不想要三个月的假,那就一个月,只不过你别再说我这个资本家又是在剥削你就行。”

江稚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放她走,她的职位,对沈律言来说并没有多重要。

可有可无,随时都能找人替代。

“我……”

“江秘书不要妄自菲薄,贴身秘书这个职务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干的。”

江稚感觉自己已经很倔强,但是沈律言似乎比她更偏执。

认定的事情,死都不改。

哪怕她现在已经这么的可怜,开口求他都不肯答应。

“我觉得处理沈先生那些无聊的花边新闻是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

“我没给开工资?”沈律言也不想再气她,含着浅浅的笑,扫了眼她生着闷气的神情,不知为何,心情开阔了些,他说:“江稚,你现在才看清我们资本家的嘴脸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江稚直起腰,差点岔气,她疼得嘶了声。

沈律言顿时收敛了笑意,上前扶着她,“不要乱动。”

江稚挥开了他的手,“我没事。”

沈律言也没上赶着再找不痛快,居高临下的眼神淡淡朝她望去,“辞职的事情你不要再想了,这种时候就不必自寻烦恼。”

江稚没有再忍气吞声,“你签个字,我不就没有烦恼了吗?”

沈律言扯起嘴角冷笑了声:“我也何必找烦心事。”

他顺手帮她倒了杯温水:“你在家好好养身体,后续的补偿我会让助理转给你。”

他看着她绷紧的面色,接着平铺直叙道:“我这个资本家偶尔还有点良心。”

江稚不甘认输,“那看来我也不亏,毕竟沈先生一直都很大方。”

如果沈律言不是听见了她在病房里撕心裂肺的哭声。

或许会相信她此时此刻说的是真话。

但回想起先前在医院里,那一声比一声可怜哭泣。

沈律言就知道她在逞强。

以前没发现江稚如此的要强,将自尊心看得这么重。

*

沈律言走后,江稚又睡了一觉。

睡醒已近黄昏,她躺在床上还是没什么力气,整个人依然很虚弱。

管家让人将晚饭送上了楼,江稚只喝了点鸡汤,就没什么胃口了。

她拥着被子缓缓坐起来,看着窗外的天色,她问:“沈律言呢?”

佣人不知道这位名义上的女主人是怎么了,忽然好像就重病缠身,“沈先生刚回来。”

江稚又问:“他下午是去公司了吗?”

佣人也不清楚,更不会打听大少爷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她小心翼翼的问:“江小姐,您还吃吗?”

江稚摇了摇头:“不要了,撤下吧,我没胃口。”

“好的。”

房间门开了又关。

枕边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江稚接起电话,于安安直接了当的问:“打你电话一天了,怎么没接?”

她说:“睡着了。”

于安安好像有点气急败坏,“我今天出门逛街,在商场碰见你那个杀人不见血的姐姐了,我靠,她挽着盛西周的胳膊,我真是服了,这些个豪门大少爷怎么都被他迷得三魂五道?”

江稚好久没听见盛西周的名字了,“盛家的太子爷?”

于安安点头:“是啊,你姐可真了不起,盛西周平日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好像性格还挺变态的,很偏执的一个人,他对江岁宁真的比对亲妹妹还好。”

江稚对此有点印象,当初她和盛西周是同班同学。

江岁宁和沈律言在一个班。

她不知道盛西周是怎么看出来她喜欢沈律言的。

那个傍晚,黄昏无人的深巷里。

盛西周掐着她的脖子,面无表情望着她,哑着声警告:“不要跟岁宁抢。”

少年唇角勾起冷笑,眼底一片漆黑,望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他吐字清晰:“不然我会杀了你。”

江稚回过神,忍不住提醒好友:“你不要去招惹他们。”

于安安也不敢,她爸那点钱在这些真正的豪门面前什么都算不得。

沈家和盛家,在北城几乎无人敢惹。

“你今天在家睡了一天吗?”

“不是。”

“那你去哪儿了?”

“医院。”江稚在于安安继续往下追问之前,“我去把手术做了。”

于安安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憋住,“沈律言的心真狠啊。”

她骂完放低了声音,“阿稚,你还喜欢他吗?”

江稚知道自己说喜欢显得她很贱。

但是感情没有一个说关就能关上的阀门,说消失就消失。

只不过是她那点卑微的爱,被打破成了碎片。

即便是重新修复,也不能再完好如初。

就好像夏天快结束的时候。

这场她独自的热恋也快结束了。


江稚的脸红了又白。

沈律言对待她总是那么随意,可能她对他的作用,只有疏解欲.望。

沈律言看见她被酒水弄脏的手指头,攥着她的手,沉默不语,低着头神情专注,用手帕一根根帮她擦干净了手指。

江稚真的抵抗不了他心血来潮时施舍给她的温柔。

她总是渴望他指尖里漏出来的那点可怜兮兮的爱。

不用很多,一点点就够了。

江稚忍不住回想起来,有一年暑假前夕,最后一节体育课。

她经过国际班的窗外,风声将教学楼外的花树吹得哗哗响。

阳光灿烂,正好照着他的侧脸。

她最爱的少年,调皮的、幼稚的把自己的手腕和江岁宁的手腕用丝带绑在了一起。

少女趴在桌子上熟睡。

沈律言撑着脑袋,神色懒洋洋的,漂亮的眼睛藏着灿烂的笑意,就那样充满爱意看她睡觉。

教室喧嚣,他对其他人比了个手势。

叫他们都闭上嘴巴。

不要打扰江岁宁。

江稚想起来心里又酸又苦,沈律言不是不会爱人,只不过他不爱她。

可是明明她和沈律言才是最先认识的朋友。

沈律言亲口答应过她,会找到她,报答她。

后来他忘了。

也不是。

只是他认错了人。

江稚回过神来,沉默不语。

慈善晚宴结束时,她的脸色依然苍白,又饿的难受。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很能吃。

江稚想快点回家,冰箱里还有蛋糕,还能垫垫肚子。

上了车,她闻到了沈律言周身冷淡的酒气,不轻不重。

沈律言喝酒亦是点到即止,他不需要应酬,总归都是别人来求他。

江稚被他抱在腿上,脸上渐渐升温。

沈律言的手压着她的腰,指腹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沁入皮肤。

温凉又滚烫。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欲.望。

江稚的手不自觉捂着肚子,一声不吭,微微撇开脸,想了想她忍不住提醒他:“沈先生,这是在车里。”

沈律言挑眉,不以为意:“然后?”

她想说他从来不会在车里胡来,今天一反常态,也不知道今晚她哪里惹了他不高兴。

江稚垂眸:“可能是前段时间累着了,真的没兴致。”

沈律言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直视,他也说不清楚心里那把莫名其妙的火从何而来,“江秘书,我是买家,你是卖家,我说了算。”

江稚脸都给气白了,她声音颤抖:“沈律言,你会对江岁宁这样吗?”

会把江岁宁当成玩物,随意的处理吗?

几秒钟后,沈律言轻轻笑了,他摸了摸她的脸,眼神很温柔,语气也很温和,男人淡淡地问:“江秘书,你和岁宁比什么?”

他的神情看起来一如既往捉摸不透,过了会儿,男人又轻描淡写的:“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今晚犯这种糊涂。”

他说话总是会留三分薄面。

不会让人太难堪。

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江稚也能听得懂其中的意思。

她不必和江岁宁相提并论。

因为——

她根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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