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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盛世娇女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盛世娇女》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暖阳”,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谢家有女名珏,王府有子名询。一个才学过人,不守闺训;一个神秘诡异,暗藏双面。傲娇女先生遇到了神秘弟子,结局如何,当真不好预料。若要寻得真爱,酸甜苦辣只需尝遍。请看女先生花式驯夫,古代版本师生恋!【fq】...

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5-06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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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盛世娇女》,由网络作家“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盛世娇女》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暖阳”,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谢家有女名珏,王府有子名询。一个才学过人,不守闺训;一个神秘诡异,暗藏双面。傲娇女先生遇到了神秘弟子,结局如何,当真不好预料。若要寻得真爱,酸甜苦辣只需尝遍。请看女先生花式驯夫,古代版本师生恋!【fq】...

《畅读佳作盛世娇女》精彩片段


谢云珏神情坚定地俯身行了礼,大有非君不嫁的意味。

不料谢云珏如此阐明缘由后,谢天明仍是斩钉截铁的‘不行’二字,一时间,谢云珏只觉得自己在这个家越发难以自处了,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自己早早出嫁,且所嫁非人。

若说柳夫人,她倒是能够理解,可是今日,自己的父亲竟也是这般行径,实在是令谢云珏无比寒心。她突然觉得很累,一时之间不想说话,整个人都低沉了下去。

“父亲,这婚嫁之事,事关重大,我们改日再谈好吗?女儿乏了,先回房休息了,求父亲准许。”正说着,谢云珏俯身盈盈一拜,神情萧索。

谢天明见谢云珏似乎不再那么抗拒的样子,便点了点,转身便携着柳夫人施施然走出前厅。

回房后,谢云珏一改方才在前厅时的垂头丧气,眼神坚定地看着这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闺房,不由觉得身心轻盈起来。

“红棉。”谢云珏扭头看向旁边那个穿着淡绿色长裙的丫鬟笑道,“替你家小姐好生准备一下,我打算外出云游四海,许是要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回来了,你可得替我应付好老爷,你家小姐现在就只能靠你了。”

“小姐!“方才着绿衣名唤红棉的婢子顿时不满的撅起嘴跺了跺脚,“你又让我替你干这种事,若是老爷怪罪下来可怎生是好!”

看着眼前娇俏可爱的红棉,谢云珏原本还有些沉重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缓了些,连连许诺回来定会给她带一些好吃好玩的东西,这婢子方才心有不甘地就此罢休。

其实这府中众人皆不知的是,红棉有一手绝妙的易容术,已达到可以假乱真的境地。几年前谢云珏游学在外,路遇红棉被歹人截杀,被她给救下了,于是就自告奋勇担当了谢云珏的婢女。

这些年以来,谢云珏依靠着红棉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早已偷偷出去过好几次,每次在她外出期间都是由红棉扮作她的样子,而她自己便女扮男装四处游历。

总而言之,这主仆二人配合密切,早已对此驾轻就熟了,现在只需让谢云珏想办法偷偷混出府外就可以了。

半个时辰之后,谢云珏便扮做了普通丫鬟的模样,捏着出府腰牌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门混了出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云州最大的云来客栈的后门,轻轻屈起手敲击三短两长五下,“吱呀”一声,此门瞬间应声而开。

门后的人一袭青衣小厮打扮,朝谢云珏恭敬地拱手作揖,并未多言,却极为默契的领着谢云珏往其中一处偏僻的小路走去,谢云珏不慌不忙的跟在他身后,自是对此处极为熟悉。

此路甚是蜿蜒,周围的景象又颇有曲径通幽之感,谢云珏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多想其他,一个转弯就到了另一处院落,颇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院子里豁然开朗,一片绿竹幽幽,小厮将谢云珏带到此处后,对着她微微拱手一揖,转头便回了原路。

谢云珏笑了笑,看看着前方仿若无路的竹林,便按着特定的步伐从容的向竹林中走去。说也奇怪,随着她的脚步,原本密密排布的竹林仿佛在她眼前逐步分开,为她开出一条路来。

这场景煞是奇妙壮观,只是谢云珏也似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伴随着她的前进,前方逐渐显现出一座全部用竹子搭建成的小竹楼,围绕着竹楼的空地则种着一些珍稀的花卉,更显出这座房子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味道。

抬眼望去,竹楼大门上方正悬挂着一块竹制牌匾,上面写着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幽篁居,取自王右丞的《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谢云珏顿住脚步,泯然一笑:“子致兄果然不愧是琅琊王氏之后,这幽篁居如此清幽雅致,超然脱俗,倒是越发别有意趣了。”

话音刚落,便从屋内走出一个长身玉立的俊美公子,只见他身着月牙色长袍,上用银丝线在领口绣着缥缈云纹,衣袖和衣摆处则绣着苍翠挺拔的竹子,瞧着倒与此处景致颇是相得益彰。

那素雅的广袖长袍在月华的照耀下显出一种银白光辉,与月色交相辉映,更是衬的那玉面公子仿若九天之上的嫡仙。

再细看那公子的容貌,更是惊为天人,一袭乌发用一支木簪简单固定住。修剪得体的眉毛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俊挺的鼻梁仿若玉雕,薄薄的双唇微微向上扬起,瞧着仿佛画中的仙人不小心步入了尘世。

只见那仙人美目流转,笑道:“小秋儿,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呀?”

谢云珏不由得扶额:“你还是别开口吧,这一开口就把方才的形象给磨灭了。”

“嘤嘤嘤,小秋儿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人家今日还特意穿了你喜欢的衣服来讨你欢喜!你却这般伤我的心!”唤为子致的俊美公子故作娇羞地微微侧首,那情状仿若美貌的二八女子面见心上人时的形容,惹得谢云珏汗毛直竖。

子致是他的字,他名唤王逊之,初遇他时也是极富戏剧化。少时谢云珏参加诗会见他一袭广袖单衣,潇洒俊逸的很,颇具魏晋之风,还甚为仰慕。而后与他结识,相谈甚欢,方知此人满腹经纶,学识广博,更是因此而将他引为至交。

王逊之是琅琊王氏的的嫡代子孙,家族世代皆出文豪,他更是其中翘楚,小小年纪便才华横溢,惊叹无数学子。

此王谢二人一个被誉为琅琊王氏的后起之秀,颇有先祖王右军之风。而另一个则被誉为云州才女,乃是陈郡谢氏谢道韫的后辈,皆是极富才名,惊才绝艳的人物。

在他俩还未相识之时,便已相互由外人口中得知,这世间有一个与自己并肩的人物,样貌才学皆是极为出挑的,还曾被誉为当朝最为登对的“金童玉女”。所以在他们结识之后,还因此尴尬了好一段时间,说什么也不敢提及双方在世人口中的虚名。

他俩原本就因为才华而相互欣赏,而熟识后却发现对方不为人知的一面,两人心中更是觉得臭气相投。比如在世人眼中高风亮节,清傲衿狂的高贵公子王逊之,在她面前却完全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

谢云珏倒是好上一些,平日里端和清贵,淡雅如菊,面对王逊之时,往往会不经意间露出小女儿的憨态,竟是个性情颇为活泼的。

谢云珏思绪回转,拱手揖道:“今日敏秋前来,是为了求子致兄帮忙的,还请子致兄出手相助。”

啪的一声,王逊之收了手中折扇,正襟危坐:“快说便是!你我之间,哪来那许多规矩!”

“也好,不知子致可否携友同游?避开这繁华闹世,享受山水之美,敏秋可是向往已久。”

王逊之顿时便笑了:“哦?如此一来,我岂不白白担了这拐带谢家长女之名?着实有辱斯文啊!”

听得这话,谢云珏险些给他翻了个白眼,忍着眼角抽搐,方道:“你且说愿是不愿。”

“为了敏秋,自然心甘情愿!”

“那便好!今日就在此先叨扰一晚,明日踏着那晨光,也好路途赏景,岂不美哉?”谢云珏圆满了,有王逊之应允,就是天家来拦,也得看他三分薄面,更遑论那迂腐至极的父亲?

王逊之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淡淡觑着她身后那小小的包袱,便知她是打定了主意的,自然是应允。

况且他深知谢云珏的性子,怕是被家中逼得紧了,瞧着是个规矩的大家闺秀,可实际却是一根逆骨,向来最是不喜这般盲婚哑嫁,哪里能容得下如此定下自己的终身?人都不认得,还谈何感情!便是他也对此深深鄙夷。

于是,两人秉烛夜谈,就这么定下了离家出走的计划,虽说实在有违孝道礼教,不过此时的谢云珏也顾不上了。

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谢云珏就已收拾妥当,去王逊之房门外打量,却见门扉紧闭,不由暗暗思忖,莫不是他现在还在睡吧?不然她去叫门?

“谢姑娘,您怎的还在这儿?公子让我来唤你,他已经在马车上候着了。”

谢云珏登时惊讶地转身看去,见是王逊之的小厮溯光过来了,不禁诧异地笑道:“我却不知他何时这般勤快了!”

溯光讪讪笑着挠了挠鼻尖:“快别说了,行李可打点好了?小的去帮你拿过来。”

“打点好了,已经央人送到门边,直接过去便是。”

说着,小溯光便满心欢喜地在前面带路,和谢云珏一起出了门去。

果然在门外便见着一辆不打眼的马车,窗户帘子被撩起,露出王逊之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来,眯着眼朝她招了招手:“快些上来吧!你的行李我已经拿上来了,咱们早些动身,也好避开你爹派来的家奴。”

小说《盛世娇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大伙儿权当看个热闹,哪里会管他们谁赢谁输?只呼呼喝喝的应付着,岑秀才本就高傲,又岂会在谢云珏面前示弱?便互通了姓名,着人送来纸笔,当场就让人搬来案几和文房四宝,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回了自家搬来休憩的小杌子,挨个儿围着比赛的台子排排坐,倒真像是来看戏的。

脑子灵光的小吃贩子一见这势头就赶紧低价售卖自家小吃,一时倒是卖的盆满钵满,喜滋滋地捧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听着响儿。

台上已经敲锣打鼓的准备开场了。比试分三场,共五局,上、中、下三场,前两场各两局,后一场只一局定胜负。第一场两局皆是考验诗词功底,随意出一阙,对方再凭借这个对出下一阙,第二场是字,当场默写两首赋,保证在半柱香之内完成,这个不但考验人的记忆,还有运笔,着实费功夫!

众人一听这题便不禁为这两个年轻人捏了一把汗,岑秀才虽然高才,可这样为难两个后生,也着实过分了些,可是转念一想,岑秀才也是为了这十里八乡的孩子们着想,若是这两人没有真才实学,把孩子交到他们手中,岂不误人子弟?便也释然了,没再多说什么,只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看着。

第三场的内容还未公布,据岑秀才所言,是觉得他们两个前两场都未必能通过,第三场就等他们能通过了前两场再说。于是,才刚刚定下比赛规矩,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展起来了。

第一场第一局比的是诗词,本朝崇尚五言律诗,少有七言绝句,所以,第一局岑秀才出得是五言,“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岑秀才话音刚落,全场寂静,在场学了些诗书的都捏着下巴蹙眉斜眼的苦思起来,谢云珏却抿唇淡笑,扬声道:“先生高才,在下献丑了!此乃王秘书王绩先生所著《野望》,‘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全场哗然,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见岑秀才微眯了双眸缓缓点头,便知这诗是没错的了。顿时看着谢云珏的目光少了些许轻蔑,毕竟这诗是前朝文人所著,传世不多,能信口拈来,还是不错的。

第二局由王逊之作答,这回岑秀才出得倒是快的很,直接念出“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

“此乃本朝高祖时期上官宰辅所著《入朝洛堤步月》,‘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鹊飞山月曙,蝉噪野风秋。’”王逊之长身玉立,噙着淡然的笑意悠然吟诵,天然自带一股文人风韵,气质翩然。

“好!”

“对的好啊!”

“果真是有才学!”

众人皆知,本朝姓上官的人家,也就只有如今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那家了,而高祖时期的姓上官的宰辅,可不就是当初辅佐高祖打下这片大好河山的上官仪大人么?那位的才学,谁敢说句不好的?岑秀才用上官先生的诗作为题,是致敬诗家,但是这看着长得极好的后生张口吟诵,毫不凝滞,更是厉害啊。

第一场两局都让他们胜了,岑秀才略有些不甘心,不过随即想到,才第一场而已,而且也不过才两首诗,能看出什么学问来?不过是验出他们的确是读过一些书罢了。

只不过此时他也渐渐收了心神,不敢轻敌,第二场便出了礼记中上书“所谓治国齐家之论”,让他们两人一起在半柱香的时间内写出来,为了防止他们作弊,还把他们隔了老远。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笔墨准备好了,王逊之却并不开始写,眼见得香已经烧了一截了,却依旧不慌不忙。那边的谢云珏,好似也并不慌乱,悠闲的磨着墨,甚至还当场和王逊之遥遥相对,聊了起来。

“子致,这笔也太差了吧!你看,都掉毛了呢!”谢云珏不满地瘪嘴,看着手中的笔略带嫌弃。

王逊之捏着笔杆子打转,很是敷衍地喃喃:“是啊!竹子也太粗劣了,连皮都没削干净呢!”

他们这番举止,实在是太过轻慢了,然而,却正中岑秀才下怀,反而越发倨傲,认定他们是没有真才实学,只是来打肿脸充胖子的。

然则,眼看着香都燃了快一半了,一旁观望的百姓等得不耐烦,失望地连连摇头叹息,正要搬起自家杌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那略矮些的少年忽地从怀里掏出一支紫毫,沾了沾墨,一手撩起衣袖就开始挥墨。而另一边身形高大的男子,也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狼毫,再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取出一小块墨条,优哉游哉地磨了起来。

见王逊之竟然拿出自己最心爱的沉香墨来了,谢云珏顿时震惊不已,刚想说什么,却见岑秀才虎着脸挡住了视线,一副严肃禁止作弊偷窥的样子。她不由失笑,继续写了起来。

等谢云珏写完了,王逊之才开始写,原本在王逊之看来,根本无需在这些人面前显露才学,只是想着敏秋想在这儿试试推行女学,那便陪着她一起好咯!

堂堂天下才子才女,竟被当成了鱼目这般挑衅,若换成一些个心高气傲的,可不得搬出自己的身份来震慑?可王逊之和谢敏秋又是何许人也?他们本就是来游学的,哪里会计较这些,索性权当平日里在书院时先生的考校便是了。

不过,此二人皆是家学渊源,还不曾去学院里上过学,都是在家自己学了,长辈时常提点督促,这回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岑秀才考校学问,还真是觉得新鲜的很。

半柱香一到,岑秀才猛地敲响了金锣,围观的百姓顿时如梦初醒,笑闹着让他们两人收了笔,其实倒是岑秀才多心了,早在半柱香到达之前他们就收了笔,已经老神在在的吹干了墨迹。

岑秀才板着脸走到王逊之身边,见他微勾着嘴角笑得勾魂摄魄,招眼的很,惹得台下一众娘子媳妇个个儿眼都直了,顿时怒上心来,冷哼一声快速抽走了他案上的纸,竟看都未看一眼。

而那边的谢云珏,到底是大家闺秀的出身,脸皮没王逊之那么厚,虽说现在是一副男儿打扮,依然在岑秀才过来的时候就俯身一拜,双手奉上自己的答案,礼数周到。

岑秀才这才觉得舒爽了些,居然觉得这小个子后生越看越顺眼了,随意扫了一眼手中的纸卷,却顿时愣住了,眼睛渐渐睁得越来越大,满是震惊和欣赏。别看这小个子少年长得文文弱弱的像个小娘子,却知书达理,字迹隽秀有力,写的一手端庄秀丽的簪花小楷。

等他把纸卷打开了,更是由衷的叹服,看着谢云珏的目光更是温和了许多。然而,等他一脸嫌弃地抽出下面那张王逊之写的纸卷时,顿时一脸惊恐之色,猛地朝着王逊之俯身长揖。

围观的百姓顿时愣住了,一脸茫然地看着岑秀才满脸羞红地嗫嚅:“实在是惭愧!惭愧啊!”说着,颓然地摇了摇头,对周围百姓俯首作揖,一脸歉然,“今日实在是失礼了,扰了大家的生意,还……总之,这两位公子能来咱们镇上授学,是咱们兴和镇的福气!大家还是积极一点吧!”

全场再次哗然不止,岑秀才可是全镇最有名的先生之一,学问高,人也傲气的很,十里八乡的没人敢对他不敬。如今这两个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后生竟然能让岑秀才露出这番神情,难不成他们的才学比岑秀才还好?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探讨,都想看看这两人写着的到底是什么,能让岑秀才如此敬重,怕是不一般啊。

“岑先生,这比试,还继续吗?”

此言一出,岑秀才登时红了脸,连连讨饶:“哎呦!怎敢怎敢啊!在下枉读诗书,竟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还在真正的大才子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惭愧之极!”说着垂头连连摆手准备告辞。

百姓拦住了他,问他到底是何缘故,原本岑秀才早已羞于见人,等不及要跑回家去避避风头,却奈何被百姓重重堵截,实在没办法脱身,只好羞愧地长叹:“你们呀!就惜福吧!那位身形颀长的公子,写得一手出神入化的草书,颇具王右军之风,乃是琅琊王氏的子孙、当朝太子少傅王子致啊!”

“什么!竟然是他!”

“天啊!没想到天下第一大才子竟然来咱们小镇授学了!”

岑秀才这话,无异于是在小镇百姓当中扔了一颗炸弹,若不是谢云珏再三安抚,怕是要闹翻了天。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王逊之,却依然在众多倾慕他的女子中间浅笑嫣然,闲适地拿出挖耳勺掏耳朵,没个正行!

谢云珏哭笑不得地连连摇头,好在大家做了个见证,证明了他们的确是有真才实学,再加上王逊之的才名加持,被百姓们敲锣打鼓地迎进了书院。那书院的山长听闻前几日来此要求授学的少年有一个是王逊之,顿时战战兢兢地表示要让出位置,王逊之才懒得理会,直接把包袱扔给了谢云珏就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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