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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修版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裴月凌砚,作者“华阙阙”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凌砚出身名门,大家公子,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娶裴月这样一个女人。她出生乡野,毫无学识,贪财好色,蠢笨粗俗。且与他是天生的不对付。第一次见面,脱鞋甩在他脸上,还将他推下河引来重病一场。第二次交集,因赌钱涉案栽在他手上,罚她吃了几天牢饭,临走时把满腹污秽吐在他的衣裳。轮到第三次,一夜春宵后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怀上了他的崽崽……起初的凌砚:“要娶裴月?我凌梦之这是倒了几辈子血霉?”后来的凌砚:“娘子不要和离,夫君什么都听你的!【冷情国公世子vs草包将门美人】【欢喜冤家一见钟情奉子成婚甜宠1V1sc】...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23 0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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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裴月凌砚,作者“华阙阙”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凌砚出身名门,大家公子,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娶裴月这样一个女人。她出生乡野,毫无学识,贪财好色,蠢笨粗俗。且与他是天生的不对付。第一次见面,脱鞋甩在他脸上,还将他推下河引来重病一场。第二次交集,因赌钱涉案栽在他手上,罚她吃了几天牢饭,临走时把满腹污秽吐在他的衣裳。轮到第三次,一夜春宵后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怀上了他的崽崽……起初的凌砚:“要娶裴月?我凌梦之这是倒了几辈子血霉?”后来的凌砚:“娘子不要和离,夫君什么都听你的!【冷情国公世子vs草包将门美人】【欢喜冤家一见钟情奉子成婚甜宠1V1sc】...

《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裴月瞧了眼凌砚,漫不经心打量着长廊风景,由衷说了一句:“凌砚,跟他母亲还是不一样的。”
提到凌砚的母亲,何氏蹙眉,担忧地握住裴月的手,“月月,他娘为难你了吗?”
想想那盏婆母不接的香茶,想想那两个貌美丰满的婢女,裴月对萧夫人的怨气不是一丁半点,但自个也有错处,和凌砚赌气敬茶迟到,还去畅欢楼点了小倌。
裴月不敢对何氏说实话,拍拍肚子,打着哈哈敷衍:“娘你放心好了,我还怀着她儿子的种儿呢,不看僧面看佛面,长公主再看我不惯,又能拿我怎样。”
何氏赶忙拉住裴月乱拍的手,斥道:“小心点儿。”
边牵着裴月,边不放心地叮嘱:“话虽如此,但婆家不比娘家,月月你可不能太任性。”
“知道啦知道啦!”裴月点头如捣蒜,圆圆的眼睛澄澈见底,表情极为认真的样子,“娘你不放心可以问凌砚,我嫁到他们家可乖啦!”
何氏被她的古灵精怪逗笑,心里还是不大信,在她脑门轻点两下,“你别骗娘就行。”
“不会,不会……”裴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掰着手指说道,“我想吃豆面饽饽,挂炉山鸡,宫保野兔,生烤狍肉……”
何氏满脸慈爱,“好好好,一早就吩咐厨房给你做了,今儿都是你爱吃的。”
裴月手舞足蹈地表示雀跃,“娘,回家真好!”
几人一席酒菜吃到了半下午,日头落在枝梢,鸟燕倦歇,蝉鸣聒噪。
厅内置有冰鉴,不觉很热,裴月孕期过了头三月,人不怎么吐了,胃口比从前好了不少,一顿饭吃得小肚饱饱,舒服地眯眼直叹,金窝银窝赶不上自家小窝。
酒是北地雁门正宗的竹叶青,裴渊旧年同僚寄过来的,入口辛辣,酒劲还大。凌砚有一碗没一碗地喝着,不知不觉面上晕染一层薄红,人已半醉。
裴渊回到长安难得与人对饮,兴致高亢,举起瓷碗还要和凌砚碰酒,何氏在旁劝道:“好了,月月他们待会还要回去,你收敛着点。”
裴渊摇头晃脑,讪讪地朝何氏笑笑,见坐斜对面的裴月正低头阖眼打着小盹,夏日映窗,在她周身渡上一层浅浅暖光。
莹白的小脸,嫣红的嘴唇,明丽中还带着三分稚气。刚出生时玉雪可爱的小团子,转眼就成别人家的正头夫人了,裴渊心中感慨万千。
裴月自小养得泼皮,在雁门那旮旯地从不干正经事儿,论起打鸟逮鱼、偷鸡摸狗,她最在行。
而凌砚,属于别人家的那种好孩子,出身好,学问好,做官也好。
裴渊是个大老粗,可心里明白,女儿和凌砚除了相貌般配,其他方面是拍马都赶不上。
腆着张老脸,裴渊借着几分酒意说出心里话:“小凌,你娶我们家月月,是我们裴家高攀你了,若不是月月有孕,因着你俩从前,我们也不会同意把她嫁你。月月贪玩任性,在凌家恐怕一时半会难以立得起来,还望贤婿多指教多包涵。”
凌砚恭声应道:“能娶到月月是我的福气,请岳父岳母放心。”
裴渊肃容又说:“我裴家虽草莽起家,比不得你们凌氏百年公爵清高贵重,但我裴渊只得这一女,倘使月月在你们凌家受了委屈,我和夫人铁定不依,就算拼了老命,也会把月月接回来。”
凌砚敛首正色,“小婿明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氏唤下人上了瓜果茶水,温言软语嘱咐小夫妻几句,趁着日落前,让他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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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远去的马车,何氏扶着半醉的裴渊,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你瞧着,凌砚怎么样?”
裴渊眯起眼笑:“什么怎么样?”
见何氏表情严肃,裴渊思忖片刻认真道:“说实话,凌砚配我们家月月绰绰有余。这孩子是个有主见的,当年考中探花,长公主一心想安排他去中枢三省领个清贵闲职,将来继承国公爵位就行。可这孩子倔得很,偏偏去了六部之中最吃力不讨好的刑部。”
说着裴渊感慨:“刑部那是什么地方,一天天查不完的案子,审不完的犯人,从尚书头头到下边杂七杂八的小吏,个个忙得屁股沾不着凳。就这样,凌砚还在里面干了几年,这孩子能吃苦,有韧性的。”
凌砚在长安的口碑一直很好,何氏早有耳闻,但想到凌家那个嚣张跋扈的“母老虎”,心里还是怕裴月会吃亏,“虽说凌家歹竹出了颗好笋,可月月天真没经过什么事……”
“好了,夫人。”裴渊握住何氏的手,劝慰道,“女儿总得长大,月月脾气爆,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我看凌砚还挺喜欢月月的。”
“喜欢吗?”何氏饭桌上只顾给裴月夹菜说话,没太注意。
裴渊拉着何氏走进府中,贴近她耳畔说:“他偷瞄月月的眼神,和我当年偷偷看你时一样一样的。”
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儿,何氏掩口轻笑,追问:“那月月呢?”
裴渊得意地笑笑:“我们家小猪还只知道吃,吃完了睡。”
……
回程的马车上,裴月总觉得尴尬,和凌砚一起,老想起那晚在车里的羞事。
他笑一下,她就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要拿此事来揶揄她。
偏偏凌砚老实得很,关于那晚的事一句不提,仿佛从未发生过。
临近傍晚,暮日西下,外面起了凉风,裴月掀开窗帘,晚霞的几缕余晖斜进车内,照得凌砚面颊一片绯红。
他喝多了酒在小憩,靠在车壁上微阖眼,抿着薄唇,乌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抹淡淡的阴影。
裴月见不得他安生,凑过去用手指捏他睫毛,娇声调笑:“凌砚,你好没用啊,喝了一坛多的竹叶青就醉成这样。”
凌砚睁开点眼,圈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很能喝?”
“那当然了!”裴月骄傲地抬起下巴,伸出一只手掌比划,“我一个人可以喝三坛竹叶青,两壶剑南春!”
凌砚刮了下她小巧鼻头,笑夸:“女中豪杰。”
刮得有点痒,裴月趴在他胸前蹭了蹭,礼尚往来地摸上了他的腰,惊叹道:“凌砚,你腰好细呀!”
凌砚疑惑地看她。
平日两人欢好,裴月都闭眼当瞎子,她没看过凌砚情动的脸,更没抱过他身体,此刻碰到他的腰,精瘦又有力量,但裴月才不想说好话给他听。
故意皱起了小脸,裴月不满地道:“你酒量这么差,腰还这么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见凌砚怔住,裴月晃着脑袋,拿腔作调地夸大讲述:“你知不知道我爹以前在雁门那个军营,那些个兵哥哥哦,人家一次能喝七八坛竹叶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个个身材健壮,四肢魁梧,那腿,那腰,人一个顶你两个强。”
凌砚:“……”
轻咳一声,凌砚摇头,“不知道。”
裴月又摸了摸他的腰,哼道:“反正就比你的强!”
长安时人以男子肤白貌俊、长身玉立为美,凌砚的样貌是长安郎君中的佼佼者,他对裴月的话不以为意,反抚上她的脸颊,一本正色问:“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们比我的强?”

“娘子……”翠丫躬身抱住裴月的小腿,抬眼看到凌砚的身影正跨进院门,立时吓得魂飞天外,推着裴月的绣鞋提醒,“娘子,抬脚,世子回来了。”
裴月不怕反笑,鞋尖碾着地上的袍子,挑衅般望向来人,“翠丫,起来。”
翠丫不敢起身,规规矩矩跪在门边。
“你这是在干什么?”凌砚走进来,扫了一眼院中,眉头皱起,有些动怒了。
裴月一脚将踩脏的袍子踢出去,堪堪落到凌砚面前,表情松快,“不干什么,不过是清理些脏东西罢了。”
“问都没问,你就断定脏?”凌砚压抑着怒火,一字一顿地问。
满院仆婢,她毫无顾忌扔衣鞋,摔杯盏,一点不给郎君脸面,说什么东西脏,不过含沙射影嫌他脏。
凌砚气得面色铁青,裴月仿佛视若无睹,浑然无觉,轻描淡写说:“不需要问,脏了就是脏了,也配不上我去问。”
“好!”凌砚攥紧了拳头,衣袖底下咯咯作响,他的声音平静而冷冽,“裴月,你记着你的身份,别往后,院里进个女人,你就做出这副拈酸吃醋的妒妇嘴脸!”
“拈酸吃醋?”裴月挑了挑眉,冷声讥道,“凌砚,你想多了,我纯粹嫌弃你脏而已!”
凌砚不再多言,大步踏过院里的杂乱,径自往书房去了。
裴月望着凌砚远去的背影,心口真的如他所说在不住泛酸,裴月不愿困在这种情绪里,叫翠丫挥散众人,收拾干净院里和寝房,强自歇下了。
夏日的天如人的脸,说变就变,白日里还是晴空万里,到了晚间乌云压顶,惊雷滚滚,豆大的雨珠打得窗格子啪啪作响。
翠丫关好了门窗,看到裴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晚膳也草草用了几口,不免忧心。
悄悄掀开帐帘,翠丫怯声道:“娘子,不如奴婢去请世子回来休息吧,新婚第二夜,您和世子这样分开不好看,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矛盾说开了便是。”
踌躇了一下,翠丫想起方才在长廊看到的那道妖娆的影子,端着汤罐就往书房去了,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翠丫不敢说得太明白,隐晦地提醒:“娘子,您这样,会让有心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可就真难办了。”
“什么意思?”裴月微阖的眼睁开,见翠丫面色焦虑,眼神躲闪,直言问:“你看见什么了?”
“奴、奴婢……”翠丫在腹中斟酌着言辞,“奴婢看到那个玛瑙,端着参汤,往世子的书房去了。”
怕裴月不清楚是哪个,翠丫又补充:“就是那个搔首弄姿,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婢女。”
裴月垂目,她知道萧夫人送的是哪两个婢女。
今儿怒气冲冲回来时,恰好瞟见有俩美貌婢女在院里花丛中做活计,那两人识趣的很,远远地瞧着她脸色不大对,匆匆就躲进房里去了。
一清丽,一浓艳,皆是妖娆丰盈,不得不说,萧夫人真的很会挑人。这样的婢女,上了床郎君喜欢,下了床子嗣上还好生养。
裴月的身段也是不差的,从小爱锻炼,四肢纤细,玲珑挺翘,只是怀了孕,小腹微微凸起,很多修身的衣裙再不能穿了。
与她一般年岁的娘子,大多还在父母膝下撒欢,自由自在地寻着如意郎君。而自己,意外怀孕,被迫嫁人,还要忍受婆母的刁难和夫君的冷落。
裴月越想越伤心,眼里心里酸涩得要命。
翠丫在旁惊道:“娘子,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么?”裴月用手抹了抹眼睛,拭去泪水,扯出一个淡笑,“我只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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