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若雪梅宽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家极品:农女神医发家忙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般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全家极品:农女神医发家忙》是由作者“般若”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梅若雪梅宽,其中内容简介:骨头,梅若雪看那白骨上粘着血肉,缓缓的吸了口气,拿了弯镰过来沿着骨缝把虎骨都肢解开。若是这一幕再被赵氏看到,赵氏非吓死不可。梅若雪两只手上都是血迹,一根根完整的虎骨剔得干干净净,摆放在篓子里。虎皮挑拣大块的也都剔下来碎肉,一起放进篓子里。处理好了老虎,回头看两头野猪,估摸着统共三四百斤是有了,脖子被咬断了,肚子都被老虎撕破了,肉即便是......
《全家极品:农女神医发家忙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手里握着弯镰慢慢挪过去,先检查了野猪确实死透了,这才回头检查老虎的尸体。
除了零碎的肉,只剩下了骨头,梅若雪看那白骨上粘着血肉,缓缓的吸了口气,拿了弯镰过来沿着骨缝把虎骨都肢解开。
若是这一幕再被赵氏看到,赵氏非吓死不可。
梅若雪两只手上都是血迹,一根根完整的虎骨剔得干干净净,摆放在篓子里。
虎皮挑拣大块的也都剔下来碎肉,一起放进篓子里。
处理好了老虎,回头看两头野猪,估摸着统共三四百斤是有了,脖子被咬断了,肚子都被老虎撕破了,肉即便是能吃,可她没本事带回去。
做人要有取舍,梅若雪背着篓子抬头看天,仙寓山在石郎庄西边,她摸索着往山外走,并且撕下来布条在显眼的地方系上记号。
等她走到山脚下,一抬头就看到了石郎庄,缓缓的松了口气。
虎骨值钱的很,她这次不说发达了,银子应该是不少。
既然答应了柱子帮他,自己就不能爽约。
到河边洗了洗手和脸,背起来篓子往家里去。
进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她怅然的站在灶房外面,叹了口气进灶房找木盆,准备清理虎骨。
人啊,只要还活着,就得好好活啊。
“二嫂,你针线活真好。”
“看你说的,我这不过就是闲着学来的玩意儿。”
梅若雪听着屋里的对话,她真想冲进去掰开陈氏的脑袋好好看看,这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玩意儿。
生气归生气,梅若雪可不想家里再出什么幺蛾子,所以还是进屋来。
进门就看到了梅河坐在梅若晴床边,正低声说着什么,东墙边上陈氏正在飞针走线,在她旁边还有个年轻的小妇人在帮忙。
想到那一两银子,梅若雪心里便不是个滋味儿,转过头去看和陈氏坐在一起的小妇人。
梅河新婚不久,新过门的三婶儿平日里都极少露面,梅若雪翻了翻原主的记忆,才确认这小妇人是梅河的媳妇儿崔氏。
梅河看到梅若雪,先出声:“若雪回来了啊。”
梅若雪走过去:“三叔,刚好想找你呢。”
梅河站起身往外走:“成,外面说。”
显然梅河是不想让陈氏和梅若晴听到太多,这也正合了梅若雪的意,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外面。
屋里,陈氏叹了口气:“你看看,你看看这若雪都成了什么样子?是丝毫不把我这当娘的放在眼里啊,也是作孽了,上次闹腾一回后,人就像换了芯子似的。”
梅若晴听到这话,探出小脑袋:“娘,你瞎说什么?姐听到了又要伤心一回。”
“行了,娘也是心里不痛快的。”陈氏看了眼梅若晴,又叹起气来。
崔氏拍了拍陈氏的手臂:“二嫂,你啊就别胡思乱想了,要不是若雪厉害,如今你们娘仨又会是啥样的光景?”
陈氏脸色一僵,低了头:“那倒也是。”
院子里,梅河惊讶的看着梅若雪:“你是说那两头野猪有三四百斤?”
梅若雪点头:“肯定有,三叔,我人小没力气,本想着不该是我的财,没想到回家就见到你了,你找几个有力气的,咱们进山把野猪抬下来,也能卖几个钱的。”
梅河笑了:“成,三叔去找人。”
梅若雪看着乐呵呵出去的梅河,心里也挺高兴的,回头搬了小板凳坐在灶房门旁洗虎骨,洗好了虎骨就放在篾筐上搬到了阴凉通风处。
梅若雪想要准备铺盖,那床是真硌得慌,睡一觉起来骨头都疼,更别说若晴如今卧床的时间那么长了。
可九百文钱捏在手里,梅若雪就犯愁了,沿街走了好几家布莊都没进去,直到有一家布莊门前贴了大红纸,红纸上写着兑字样。
要倒闭的布莊哟!
梅若雪这下不犹豫了,迈步进了里面。
布莊里只有个小伙计拿着拂尘赶着偶尔飞来的苍蝇,人也懒散散的趴在柜台后面,看到有人进来扫了一眼便念经似的说:“粗棉布一两银子一匹,颜色只有黛蓝、绛紫,粗麻布七百文一匹,棉花六十文一斤……。”
梅若雪就在小伙计嘚啵声中逛了一圈,这里的布料都落了灰,角落里还堆着发黄的棉花团包,剥了皮的窗户吹进来的风都带发霉的味道。
这样的布莊就算是再便宜,怕也没人进来买东西了。
但这不代表自己不需要。
梅若雪来到小伙计面前,见小伙计都要把自己嘚啵睡着了,清了清嗓子:“小哥哥,我要粗棉布一匹,细棉布也要点儿,棉花十斤,麻布也要。”
扑棱一下,小伙计从里面高脚木凳上掉了下去,爬起来的时候眼神戒备的看着梅若雪,那样子简直让梅若雪以为他把自己当成了抢劫的。
“你都要啥?”小伙计试探的问。
梅若雪又说了一遍自己要的东西,随后补了一句:“家里穷,要是有便宜的更好。”
小伙计扭头就跑,扬声喊了句:“柱子!快点儿来,有银子拿啦!”
梅若雪倒退两步,手就摸着挂在腰间的针囊。
后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挑帘子人还没看到,瓮声瓮气的动静先传来了:“多少银子?少了打死你!”
梅若雪眯着眼睛看帘子后面走出来的黑大个,满脸横肉,黄豆粒一般的眼睛挤在鼻梁两边儿,真是丑出来新高度了,偏偏还有一个大嘴岔,说话一口牙都露了出来。
小伙计回头指着梅若雪:“那小妮子要好几匹布,你说多少银子?”
柱子看过来,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梅若雪半天,突然就十分羞涩腼腆的笑了。
这一笑,梅若雪好想捂脸了,真特么的吓人。
柱子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站在柜台后面笑眯眯的看着梅若雪,声音都故意放轻了,问:“妮子,你要啥和爷说,爷这里啥都不多,就便宜货多。”
梅若雪清了清嗓子,又把自己要的东西说了一遍。
柱子啧啧两声:“这小动静儿,真是好听啊。”大手一拍:“大头,给妮儿准备上!都要最好的。”
梅若雪立刻出声:“别,我没那么多银子。”
“银子不多也没事。”柱子垂着头,羞答答的用黄豆眼睛瞄梅若雪:“别看爷长得不好看,爷不是坏人。”
梅若雪勉强的笑了笑,是不是坏人不知道,这玩意儿可真让人胃疼。
叫大头的伙计立刻到旁边吭哧吭哧倒腾布料过来,那布料一拍就灰尘翻飞,梅若雪只能抬起手掩住了口鼻。
柱子见梅若雪这个模样,抬腿就踹了大头一脚:“整干净再送过来,别熏坏了小妮子。”
细棉布、粗棉布、粗麻布和细麻布一样两匹摆在面前,颜色老旧了些。
大头又扛过来两袋子棉花,摆在梅若雪面前:“来来来,你看看这两袋子棉花咋样?最好的!”
梅若雪挑了黛蓝、绛紫粗棉布,统共一匹,棉花六十文一斤,梅若雪盘算着手里的银子要了十斤。
踌躇着摸了摸月白色的细棉布,到底是没有要。
转过头:“就这么多,多少银子?”
柱子见梅若雪挑完了,皱着眉头问:“你不要细棉布做衣裙?这还有许多好的绸缎料子,你也不要?”
梅若雪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没那么多银子。”
柱子哦了一声,问:“你有多少银子?”
梅若雪想了想把全部家当二两多银子都拿出来给柱子看,弯下嘴角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还要给家里买米粮呢。”
柱子被梅若雪这一颦一笑的小模样儿看得眼珠子都亮了几分,豪迈的说了句:“你等着。”
梅若雪看柱子大步流星的往后面去了,心里就给自己一个大大的白眼儿,她又一次不要脸的装可怜了。
一会儿工夫,柱子腋下夹着两匹细棉布的料子过来,放在梅若雪面前:“这送你回家做裙子穿,那些你就给一两银子,再送你一匹月白色细棉布,剩下的银子够花了吧?”
梅若雪惊讶于柱子这大方的样子。门外一个瘦猴样的乞丐也惊讶的探头探脑看进来。
柱子见梅若雪露出吃惊的小模样儿,挠了挠头发笑了:“这铺子就是我的,下次你再来,我送你好料子,多了你拿不走。”
“无功不受禄,能便宜这么多都要谢谢你的。”梅若雪到底是拉不下脸占这样的便宜。
柱子皱了皱眉:“你家在哪里?我让大头送过去。”
梅若雪立刻拒绝:“不用,我那边儿找个牛车,能带回去的。”
柱子笑眯眯的看着梅若雪出门,小声嘀咕了一句:“真俊,就是瘦得吓人啊。”
梅若雪走出布莊,往街口去找牛车捎脚,来到一个胡同口的位置,冷不防就被人撞了一下,身体失重撞到了旁边的墙上,刚要骂人就见撞了自己的小个子一溜小跑往胡同里面去了。
梅若雪下意识去摸自己的钱袋,顿时眼睛都冒出凶光来!小贼!敢偷自己的东西!
才追进了胡同,梅若雪就发觉不对劲儿了,胡同窄的很,前面五六个乞丐迎面走过来,小个子手还摇晃着她的钱袋。
梅若雪回头,果然伸手也有十来个乞丐,为首的乞丐估摸着二十岁都不止了,见梅若雪回头,笑出声来:“猴子!这回你立功了。”
梅若雪侧身靠在墙壁上,这里是个背靠背的胡同,两边都是宅子的后墙,连个门窗都不见,呼救显然没用,再看这些人一个个如狼一般的目光,知道今天要么栽了,要么就得拼命。
摸出来银针藏在掌心,偏头看着瘦高个:“兄弟,你们求财,钱袋给你,我求活路,咱们各退一步如何?”
“哟,还是个有眼色的。”瘦高个摸了摸下巴,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梅若雪,颇有几分失望的叹了口气:“模样不错,可这身上没有二两肉的骨架子,钱婆子非压价儿不可啊。”
旁边,立刻有人凑过来:“奎、奎哥,钱、钱婆子要、要水灵的,没、没准不在乎瘦、瘦呢?”
“啧啧啧,也是。”二奎停了脚步,扬声:“下手轻点儿,别磕了碰了不好出手,麻溜儿干活!”
梅若雪暗叫一声不好,看着渐渐围过来的人,猛然看到一个人影从胡同另外一头走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嗓子喊:“救命啊!救命啊。”
梅若雪一喊,二奎不让了,大喊一声:“还不快点儿!”
十几个乞丐顿时一拥而上。
梅若雪咬着牙,就要凭着手里的银针与这些人拼命了。
恰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挡在梅若雪身前,那人宽肩窄腰,手臂展开后,手掌如钩抓住了冲在前面的一个乞丐,抬手就甩出去了,顿时砸倒了三四个。
梅若雪看着那人身子一偏,漂亮的侧踢后,又有两个乞丐惨叫倒下,她眼睛都亮了,恨不得拍手叫好,这人打架的姿势很帅啊。
就在梅若雪的注视下,那人左右晃了两步,在站稳的时候手里捏着二奎的脖子,转过身来问:“你还不跑?”
梅若雪呼吸一滞:“他们抢了我的钱袋。”
少年皱眉:“哦,谁?”
梅若雪脊背略僵,快速的扫了一圈见后面准备要跑的小个子,抬起手指着:“他!”
梅河不说话,转身就往外面走。
刚到门口就停住了脚步,伸出一条手臂拦住来人:“大哥?”
“回吧。”梅山说着,扭头就走。
梅若雪站在屋里看着离开的哥俩,有些想不通了,这梅家兄弟好奇怪啊。
半袋小米解决了燃眉之急,梅若雪把小米搬到灶房里,洗米熬粥。
趁这个机会梅若雪整理了一下记忆。
梅家兄妹四人,原主大伯梅山是个好人,经常会偷偷照顾一家子生活,排行老二的就是原主的爹梅宽,梅宽在永固县学塾当先生,每个月都有银子送回来,不过都放在老宅那边儿,陈氏娘仨一个子儿也看不到的,至于这个三叔,就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了,当初把娘仨撵出来的就是他,原主记忆里恨透了三叔梅河。
可不对啊。
梅若雪揉了揉额角,姑且不说老宅到底都是些什么货色,就这三叔绝不是原主记忆里的那个样子,今天的事情若没有他,自己死活不说,小光头没活路的。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呢?
还有陈氏,这当娘的人一身娇毛子,整日里颠三倒四的也就罢了,竟是个十足十的受气包,只能在自己两个孩子身上作威作福,再就是小光头。
小光头脑子不灵光,痴傻……。
卧槽!梅若雪蹭就站起来了,几步走回屋直接来到小光头床前,看着疼得小脸发白,额头尽是汗珠的小光头望着她竟还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长姐,若晴不疼。”
梅若雪咬了咬舌尖,原主这个棒槌啊,这怎么能是个傻子?
“姐姐。”小光头被梅若雪的目光盯得发毛,出声:“长姐。”
“没事,没事。”梅若雪转身走出来,夕阳如血,残霞铺满半边天,仰头望天的她只能苦笑了,原主难道是被自己蠢死的吗?
煮好了粥,梅若雪就把草药都清理干净,主要都是消炎止痛的草药,又因匆忙也只找到了几种,川芎、白芷和蒲公英,再加当归,分别处理好,找了个小锅开始熬制,熬制成粘稠的药膏放在一边备用。
梅若雪这才把粥端进屋里,给小光头喂饱了,叫醒陈氏之前又给她诊了诊脉,脉象驳杂,心肾不交,右手尺脉若有似无,指尖冰冷,再结合陈氏的表现断定她不单单是失忆,还有抑郁倾向,尺脉浮,寸脉亦浮,长期阳气外散,女子属阴,本就极容易阴阳不调合,如此哪能不病上加病?
偏偏,这病症用药效果并不会多大,反而是要打开心结。
放下手腕,梅若雪沿着陈氏的鬓角仔细检查了整个头部,并没有发现暗伤,排除了外伤导致颅脑损伤的可能,更笃定了自己的诊断,翻了翻原主的记忆却没有任何端倪。
“姐姐。”小光头颤巍巍的声音打断了梅若雪思路。
梅若雪起身走过来:“怎么了?”
小光头的脸憋的发紫,嘴唇抿得紧紧地,还能动弹的手下意识的往下面摸。
“想方便啊,多大个事儿?”梅若雪到外面找来了个木盆,木盆很浅,刚好合适。
放了浅浅一层水端进来。
“姐姐,不要。”小光头都要哭了。
梅若雪脸色一沉:“不要?憋得住?还是想尿床,自己选。”
小光头眼圈红的像兔子似的,到底是屈服于梅若雪的淫威,由着她把木盆垫在身下,完事儿后又任凭梅若雪撕了旁边的布条帮她擦拭干净。
还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哪成想一会儿工夫梅若雪又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没找到擦身的毛巾,索性继续撕了被子上的布,棉布浆洗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倒是柔软的很。
仔仔细细的给小光头擦身,收拾好后检查了伤口,确认没事去外面洗干净手,刚进门就听小光头小声说:“姐姐,你真好。”
梅若雪勾了勾唇角,好不好她也不知道,原主那蠢死自己的家伙,能好到哪里去呢?
“睡吧,趁着不疼,疼就叫我。”梅若雪安顿好小光头,叫了陈氏醒来。
陈氏张开眼睛打量着梅若雪,轻轻的叹了口气:“若雪啊,苦了你了。”
梅若雪眼睛都长了,她摸不透陈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只说:“吃饭吧。”
“好。”陈氏起了床,看到桌子上摆着两大碗黄橙橙的小米粥,抬头:“哪来的?”
“三叔送的。”梅若雪坐下来,摸起筷子就吃,这会儿粥早就凉透了,几口就喝掉了半碗。
陈氏坐在旁边,拿着筷子吃的那叫个矜贵,好像这根本就不是小米粥,而是山珍海味一般。
等梅若雪吃完了一碗粥准备把碗筷送出去的时候,陈氏出声:“娘吃饱了,这些也给若雪吃了吧。”
梅若雪扫了眼还剩下大半碗的粥,再看陈氏拿着帕子擦着嘴角的动作,皱了皱眉:“我又不是猪,吃不下,你要不吃就倒了!”
说着伸手就去拿,陈氏急忙挡住了她的手:“倒掉?家里没有米粮,这、这留着下顿吃不行吗?”
“不留!”梅若雪作势又要抢,陈氏急忙把碗抱起来:“糟蹋粮食怎么行,娘还是能吃得下去的。”
梅若雪看着她一口接一口的吃着粥,脸色就缓和了不少,看得出来陈氏是想把吃的留给自己,嚷嚷一下午饿了的人,怎么可能就吃那么点儿呢?
等陈氏吃饱后,梅若雪收拾了桌子,回头就见陈氏坐在了她的那张床上,手里拿了针线开始绣花,这会儿外面已经黑下来了,她旁边只放了个小小的油灯。
梅若雪先看了看睡着的小光头,靠在床边闭着眼睛想要歇一会儿,身上的疲惫算不了什么,心是真累。
自己是个医生,见惯了生死,却没想到人死了之后竟还有这样的际遇,不过就是在实验室里睡了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变了。
这个村子叫石郎庄,紧邻着仙寓山,仙寓山下有一条龙梁河,原主知道最远的就是永固县了,因为姑母家就在永固县住,父亲,就是那禽兽一般的梅宽也在永固县。
也只是听说,原主从出生到死去,就没离开过石郎庄,所以能提供给梅若雪的信息也就那么点儿。
梅若雪轻轻的呼了口气,闭目养神准备睡一觉,甚至还抱着那么一点点的侥幸心理,这一觉睡回去也说不定呢。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声:“若雪,若雪醒醒。”
梅若雪猛地睁开眼睛,吓得陈氏倒退一步:“我、我补好了。”
陈氏把手里的褂子送到梅若雪面前:“丝线颜色不齐整,只能补成这样了。”
没睡回去,梅若雪心里是很失望的,有些不耐烦的接过来褂子扔到一旁:“睡吧,天晚了。”
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陈氏站在床边好半天没动地方,梅若雪翻过身看着她:“你还有事儿?”
“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若晴的头发毁了,是何人所为?”陈氏垂眸,手指捻着衣襟:“娘、为娘去找他理论。”
“是我剪的。”梅若雪坐起来,看陈氏这一副受气包的样子,皱了皱眉:“你过来坐下吧,我和你说,你不要又哭又嚎的,为今之计是想想以后该怎么办,明白吗?”
陈氏满目探究的看着梅若雪,到底是没有说什么,坐在床边的时候拿了帕子压了压眼角,哽咽出声:“这梅家是容不下我们母女了。”
“你能说出这话,我们还有救。”梅若雪可没有什么避重就轻的心思,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说完后就看着陈氏。
原以为陈氏又会犯病,却不想她竟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为娘自请下堂吧。”
梅若雪勾了勾唇角,这算不算天无绝人之路?
最新评论